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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郎适应,就开始毫无章法地乱冲一气,.得冯玉郎连声高叫:“哎呦,爷可.死玉郎了爷的金枪要了玉郎的命了玉郎的後门儿要被爷.穿了哦”

  范焱霸流氓脾气,喜欢在床上使尽下流手段,也喜欢身下的人儿叫得浪,叫得欢,越是叫床哀怨,范焱霸越是.得起劲。冯玉郎跟了范焱霸两年,当然知道范焱霸的脾.,一边扭著屁股让范焱霸.得更通畅,一边卯足了劲儿叫床,两人欢畅云雨,自是不在话下。

  柳沐雨那日被范焱霸糟践狠了,.眼儿肿得像个桂圆,连.小手指都.不进去,更别提抹药了,只得虚弱地在床上养了两天,休养期间那锭银元宝实在管用,很快修好了破败的房子,连院子里其他漏风露缝儿的地方,也都修补好了,曾母买了一些滋补的药,更好好地给柳沐雨炖了两天汤,柳沐雨沈默地端著汤,脸上无悲无喜的,看得曾母一阵阵的担心。

  到了第三天,私塾里的几位家长坐不住了,派人问柳夫子何时能上课,如果身体实在不好,他们就准备换西席了。柳沐雨急忙表示自己的身体不要紧,当天下午就能开课。中午时分,曾母托人雇了一顶小轿儿等在门口接柳沐雨,而柳沐雨坐在床上,两眼却一直愣愣地看著床头的木盒。

  这柏木角先生,您一定要用著,千万别再违逆郡王,你越是反抗,郡王就越不会放手

  郡王贪玩,也就是图个新鲜,以後你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何必以卵击石

  那日范泽的话在耳边回响,柳沐雨深吸了一口气,褪下裤子分开腿,拿著那柏木的假阳沾了沾粉色的软膏,扒开.缝,用假阳抵住自己已经紧紧闭合上的.眼儿。硬物一贴上去,身体就开始反..地颤抖,柳沐雨的手指也抖得厉害,这种自虐似的抚慰让他心里羞耻又痛苦,而在这羞耻中,身体却泛著一点点的期待

  这两次强迫式的交欢,让柳沐雨明白了一件事,他其实心底里竟然是喜欢被范焱霸强迫羞辱的这点领悟几乎击垮了柳沐雨,没想到自己整日诵读圣贤书,身体却是.荡地渴望被羞辱猥亵自己的心和身体就像那雌雄同体的.户一样,光明洁白的.神里,居然住著邪恶龌龊的欲望

  也许那范焱霸早就看清了自己的本质,也许自己真的就如范焱霸所说,是母狗.转世艰难地披著人皮的外壳,心底里却极度渴望著那.荡龌龊的污秽之事

  握著手里的角先生,柳沐雨心里偷偷感谢范焱霸,是范焱霸用这种无法抗拒的无赖强迫,让自己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身体里潜伏的污秽欢愉,一边又可以坦荡荡地安慰自己光明洁白的.神,说这一切都怪那个恶霸无赖他柳沐雨只是为了母亲,为了大义,而牺牲了小我

  毫不留情地将角先生一捅到底,三指.的假阳一下子没入肿痛的..,撕裂的疼痛让柳沐雨眼前一白,额头顿时汗珠直冒,可是心里却愉悦地期盼著:再疼一点再疼一点让他这罪恶的身体得到应有的惩罚

  穿好裤子,两脚刚一著地,腿间传来的疼痛,几乎让柳沐雨跪倒在地上。勉强扶住床沿站好,柳沐雨一步一挨地往院门口走。腿间的异物感让他以为范焱霸肥大的金枪还挺在自己体内,让柳沐雨心里有一种近乎残虐的快感。

  一下午的课,柳沐雨上得心不在焉,教文中也犯了几个错,学子们只当是夫子久病未愈,满怀关切,却不知其实柳沐雨每一个坐下起身,甚至扭身抬腿,都会牵动体内硕大的角先生,研磨在敏感娇嫩的.壁上,让柳沐雨身子里一阵阵痉挛般的空虚,只希望换个更大更烫的东西在.眼儿里使劲捣弄,让他痛得彻底,也爽得彻底一些。

  可是一连数日,范焱霸再也没有出现,柳沐雨有些怅然,但仍然每日带著范焱霸留下的柏木假阳去上课,有时候甚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