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配操我?
�作所为。

  胯间的东西鼓鼓囊囊,却还在沉睡。

  两人分明贴的如此紧密,双目注视的如此专注,可是却能如此克制,分明胸膛鼓起的肌肉犹如苏醒的猛兽,能下一秒冲开束缚的牢笼。

  能够感受到瞿东向手指温热,明斋之轻笑了一声。

  刻意将身下的女人压紧压实了,单手撑着,另一手已经顺着那柔软的腰部而下,然后摸上了那浑圆结实的臀部,狠狠揉搓了两下,肉在指缝里夹起,动作轻佻。

  “你这是要做对比?”笑中藏着张扬的侵略性。

  瞿东向很想昧着良心说又小又短又细,可是手掌内的巨物盘根错节,即使此刻半硬的状态下,依然火热而蓬勃生气。

  咬了咬牙,瞿东向半笑半恼道:“你没硬起来,没法比较。”

  “就凭你也配让我硬起来?”话说的极其恶劣而直白。

  “就凭你也想操我?”瞿东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话一说完,手从裤裆处抽出,然后慢条斯理的在明斋之胸膛缓慢的擦拭起来。

  明斋之一愣,完全没有想到瞿东向会如此反击。

  瞿东向冷眼旁观他在黑暗中变幻的神情,觉得明斋之是洋洋自得过头。

  这个男人就像条犬,调教的过程漫长而艰难,可是一旦把这条难驯的狗服了,柔顺又温和。

  她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小交锋之下,明斋之并没有占得上风。

  不过他随即释然,这种小打小闹他不屑做嘴上争斗。

  他起身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窗外,居高临下道:“明天一早你去皇宫找望云薄保护。”

  “怎么,一个不开心就撇下我不管啊?”

  明斋之笑模笑样的盯住了瞿东向,故意隐去这次凶手是针对自己而来的真相。

  在他没有解决杀手前,瞿东向最好还是去皇宫更安全些。

  他语带调侃:“怎么?不去会会你床上情郎?”

  瞿东向素来机警,她察颜观色,知道杀手绝非简单来暗杀自己。

  冷静想来,现在想要杀她的无非是松醉霖,可是就刚才那暗杀的阵仗,绝对不是松醉霖出手。

  有人想要杀明斋之?

  无言凝视了明斋之片刻,瞿东向展颜一笑:“好啊。要说望云薄,我可真是想他了。”

  第二日一早,瞿东向跟着明斋之乘上了车。她以为会被直接送到皇宫,却不曾想车子路线还是去官邸。

  “不是说要去找望云薄?”

  “放心吧,有人会来接你去的。”

  车开到官邸门口,瞿东向算是知道谁来接她了。

  门口停了一辆银灰色亮闪的跑车,顾敛穿着一件酒红色西装依靠车门,里面内衬了一件黑色蕾丝透明衬衫,领口还绣了一朵玫瑰。

  玫瑰开的艳丽,平添他更加骚气。人和车都骚气,果然是顾敛一贯的做派。

  瞿东向忍俊不止,真是老熟人了。

  “东向——”扬了扬手,顾敛兴奋的开着口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