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春衫(六)
帐篷,小侯爷现下不在,不如放在那里养些时日,等他和侯爷夺了大梁城回来,这个宫人也该养好啦。”

  松年知道如果此事成了,赵岐定是会记得自己这个媒人的,那可是给未来皇子的一个大人情。

  只是,先前赵衍答应赵岐的时候以为她是个小中官,如今不知还做不做数了。

  赵衍站起身,将受伤的手浸在铜盆里,灼烧之感好了大半后,才道:“你倒识时务,在鄯州看不住他乱跑,如今寻回来了,又还想往他床上送女人,也不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生生把人害了,看来是那叁十鞭治不了你的皮痒。这个女人现在不能给他,另去找个帐篷。”

  松年觉得有几分冤枉,又不好分辩,匆匆应了,着人将人抬走。

  出了大帐,雨已停了,山气氤氲,起了夜雾,被浇熄的火把和灯笼又点了起来,却依旧伸手不见五指。

  松年也不管妙仪是不是醒着,自说自话道:“如果你选在这会儿逃,兴许能跑掉,只是你现在也下不了地啦,怨就怨你自己命不好。”

  他又想这个宫人虽然命不好,对他们而言也算是大福星,有了那个劳什子私令,一下子省却多少麻烦,说不准明日就能拔营去大梁的花花世界了。

  ~今晚八点还有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