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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注意力转移到柯基身上。

  顾玄斋且开车且说:“端午那天又清了局帐,还有一周前,我去会乐里的堂子寻乐子,就是春燕楼在的那家堂子,现在提起那堂子就晦气,里头有个大姐不安本分,偷我钱包,拿走了里头的钱,最后把钱包买给了一个叫阿牛的跑当小鬼。被我发现后死不承认,气得我当场把局帐开消清楚了,打帐不再去那家堂子,一下子花去几百,除了局帐,还得算什么手巾钱、房间赏钱,一些与我关系亲密的妓女,脸皮忒厚,管我索要体己钱,又是好几百。过不了多久就到中秋,局帐又得清,单说在金素哪儿我就欠了好几百,现在金素面子大得很,收费翻倍收,叁天两头要讨好钱,但这么多妓女里我又只爱她,闹腾是闹腾,但从不逾矩,见了她我那点亲爱之心就燥动了起来,恨不得把它放在眼皮上供着,可还不起了,到时候若要漂局账多倒面子,唉,突然好羡慕你。”

  话说完柯基醒来,眼睛还没睁开,先伸个懒腰,顾微庭拎起柯基,问:“哪来的?”

  柯基被陌生的人拎在半空,吓得两腿直打哆嗦,粉嫩的小嘴,呜呜乱叫,似乎在求顾玄斋救它。

  顾玄斋用余光瞄了眼,倍增感触,又在哪儿喋喋不休:“上回瞧你养的巴儿狗可爱,叫声旺旺的多吉利,听说柯基好养,我就花了几百块钱问人要了只柯基,今日刚断奶,就去接了。”

  顾微庭把柯基放在膝盖上,漾开一抹笑容,温柔地抚摸它的额头:“我花一千买这只狗子。车费就不用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