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样,不是请客吃饭,一个不留神,卖了个破绽,被对方把握住,则将陷入万劫不復之境,再无逆转之把握。

  如此我们僵持着好一阵子,牛佬终于沉不住气,斗然抢攻。牛佬这一拳猛地攻来,拳风压体,虽尚未击中,我的气势却输了大半,牛佬这种刚猛的打法,实是烂仔交的一路,也说不出是甚么派别,我当下施个巧秒身法,举重若轻的闪避过他的重拳。

  那知牛佬这一拳原来藏了个后着,我才避过,却见他反手把我勾住,另一隻手就向我面门攻来。此时我身体受他制住,如何避得过?我自忖没有大师兄的铁头,心知此次将再避不过了,当下便合眼待毙。

  我看见牛佬这一拳要在我面门打落,我怎也避不过去,准备要合眼待死,可没把小桥救出,却总是不甘心,但事到如今,也再无拳点生机,只得在脑内回味一下与小桥相见的情景。

  那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想起小桥如何捏着我的春袋,胁逼我受制于她。对,这正是每个男人的要害。我当下一个肘撞,向牛佬胸口打去,牛佬力大,自然是轻易的把我制住,但只这么一着,牛佬疏了疏神,下盘露出了破绽,我当下右脚反踢,直往牛佬的下阴踢去,这一招突如其来,又加兇险之极,牛佬又那里预料得到?好好的一颗睪丸,就这么被我狠命一踢,也不知以后能否医好。

  牛佬被我如此一下反踢,痛得掩着下身,叫苦连天,「仆 … 你 … 个 … 街 … 」牛佬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缓缓后退,身子也再站不直。我见牛佬如此惨状,心想他一时也难以復原,便不再抢攻,虽知得饶人处且饶人,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他日在街上若冤家聚头,与牛佬再见,我也有一个求饶的藉口。

  当下便不理牛佬,先去关心大小二桥。

  「怎么了?你们没事吧?」我急步走到小桥身边,但见她撞了额上一道血痕,心想这次即使医好,也势会留下疤痕了。

  「先带我姐姐走 … 」小桥已经奄奄一息,但仍是对大桥着紧,尤胜自身安危,这种捨己精神不禁叫我生起敬意。我先放下小桥,扶起旁边的大桥,想要带她离开屋子。

  「等一下 … 我还有东西没拿 … 」大桥说道。我心想如此危急关头,还有甚么如此要紧,要再拖延片刻?只见大桥走到房中,好一阵子也未出来,不知在搞甚么名堂。

  「我先带你走吧 … 」我对小桥说。小桥摇摇头,只道:「姐姐走了,我才走。」我听着暗暗叫苦,这时候不要再装煽情好不好,我们不是在拍温馨亲情剧场。

  「唉,随你们 … 」我没她好气,瞧瞧一旁的牛佬,见他仍是掩着下体,表情痛苦,我刚才一脚力道可真十足。

  又过了一阵子,大桥终于从房中鑽出,脸上却多了一副黑色的方型大框眼镜。「你搞这么久就是为了眼镜?」我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大桥点了点头,一脸靦腆的说道:「我没戴眼镜,会看不见的 .. 」我想起那日在茶餐厅门外,大桥失神的向我撞来,还泼了我一身朱古力奶,那时她也没有配戴眼镜,想必正因如此,她才会走路不带眼,我可真错怪了她啊。

  「好啦,你快出去吧。」我拖起大桥的手,把她领到门外,与khloe和meimei聚在一堂,「你们替我看着她吧。」我对两女说道。只见khloe和meimei都是一阵惊讶的神色,说大桥和小桥像我真像,若不是多了一副眼镜,当真完全认不出来。

  我听着心里暗喜,原来也不只我一个认不出她们是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