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
p; 清晨似乎给予了陆西无限活力,乃至这场前戏做了很久,像是为了刻意复苏程阮仍留在困顿中的神经一般,直到程阮难耐地不断去蹭他,性器才终于插了进来。

  过长的前戏早已将穴道润泽得像发过一场水,可即便没有丝毫阻挠,他却慢慢地一点点往里送,不疾不徐,描摹着褶皱的轮廓往里探入,细细地刻画着内部的形状。全部插进来的瞬间,他忽然停在里面,眼神灼灼地望着程阮问,“为什么不在意了?”

  不在意什么?

  饱胀与酥麻滞后了程阮的思维,当抽送缓缓送来剧烈快感,她才眼神迷离地答道,“你心里有我我有什么好在意的谁又比谁干净呢?”

  她不也是有过林南,商衡,等等这一票号人嘛,不过都是在人海中寻找答案的迷途旅人,只不过寻找的方式不同罢了。即算是殊途,但同归就好。

  陆西听完笑了,笑的星河璀璨,笑的爱意横生。

  程阮的话像是他多年来苦苦等待的一剂良药,喝下之后,药到病除,再没有忧悸难受。

  是了,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会比她更懂他了。

  懂他,所以从来不怪他。

  心中萌生的感动转化为浓稠的情欲,如同燎原的山火,将原本缓慢的抽送变作激烈的冲撞,灼热而坚硬的性器在湿热的裹挟中擦出快慰的舒爽,从连接处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发散至两人的四肢百骸,再汇入心口拢成铺天的爱意

  粗长滚烫的性器狠狠地刮蹭过粘稠的褶皱,肉刃不住地袭上脆弱的花心,不知餍足的操弄仿佛要将整根硕物镶嵌进去,一下下地拍打着彼此脆弱的神经,将两人的眼底熨烫的猩红,呼吸翻搅至凌乱。

  仿佛是当年那个衍生出的人格又重回身体,在她的不在意下重见天日,带着危险的气息,带着没有节制的放浪,在她的身上疯狂地索取着那些岁月中离别的委屈,比平时的他更为凶狠,却又比平时的他更为痴迷。

  亲吻随着顶撞急急地落下,亲在她汗涔涔的额头上,吻在她范着绯红的脖颈,吸在她白得透明的锁骨间。让她霎时化作一梭风急浪涛里的孤舟,颠颠晃晃,时高时低,抓不到重心,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与沉重的喘息。

  “太重了”陡然戳碰到的软肉让她一瞬间意识抽离,脚趾无助地蜷起,浑身哆嗦地哀鸣。

  “不重。”他难得强硬,头一次并不因为她说的话而克制自己,放纵着欲望去反操控着理智奔腾,故意挺腰一次次地又朝她颤抖的那处顶去。

  “啊啊”她眼角无法抑制地滚下泪珠,指甲无意识地抠入他背上的肌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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