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脚
��以将穴道擦出火的狠戾操弄。“啊...”程阮被突如其来的舒爽戳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浪叫。

  在厨房内看着火炖鸡汤的保姆听见这声旖旎的浪叫,握着汤勺准备去撇浮沫的手抖了抖,脸上浮出会心的笑。有段日子没有听到这种靡靡之音的她离开灶头,走到厨房门边竖着耳朵听着紧闭的主卧内传来的动静。

  听了一会儿,没有捞浮沫的汤从锅里扑出来,只听见“呲啦”一声,她不得不一溜小跑赶回灶前,一边关火一边暗自感叹,年轻人真是活力无限,生病了还有力气做早操,看来这个鸡汤喝不喝问题都不大。

  卧室内的二人心无旁骛地沉沦在摩擦产生的致死舒爽中,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匀给过于高亢的叫声是否会引来听众的这件事上。

  不知不觉中程阮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沁出汗意的双手攀住他的脖子,勾着他俯下身来亲她。交缠的唇舌和性器在此时成为传达爱意的介质,通过死命的扭动与操弄证明着彼此不甘示弱的情感。

  “我...我...嗯啊...想听你叫...”结束了一个几乎将各自津液全数交换的长吻后,她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地说。

  陆西挺腰的动作倏然一停,盈满爱意的眼中燃起某种暗火。

  程阮见他不语,以为他不愿意,故意狠狠地收紧穴肉,死死地咬住他,掐着嗓子又说了一遍,“...想听你叫...”

  以前在程阮的不断要求下,他叫过几次,但男性的自尊心还是没法让他在每一次的性爱中都如女人一般无所顾忌的将下体获得的爽感转化为口中的淫叫。可程阮偏偏就是一个他不喜欢什么就喜欢让他做什么的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的不一般,实足的磨人精一个。

  他沉默片刻后,启唇道,“好。”

  程阮端详着他的脸色,似乎比方才又微微红了一些,透露着不情不愿的尴尬。

  为了好好欣赏他的叫声,她伸手将嘴牢牢捂住,生怕自己高频的声浪将他那为数不多的叫声盖过。

  他在床上的嗓音很喑哑,带着一种动人心魄的醇厚,与平时说话的嗓音不同,低低沉沉的,配上他的喘息简直性感的要人命,如同奏起世上最催情的乐章,几声就足以让她神魂颠倒,水流不止。

  惑人心智的嗓音在耳畔缓缓响起,深埋在体内的硬物不住地抨击着花心,又快又急的抽送尽数碾过每一寸褶皱.....重重迭迭的致死快感在脑海中炸出明明灭灭的花火,身上的骨头都被嵌入体内的肉棒吸走了一般,让她毫无支点地瘫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空调送出的凉风似乎已经不足以平息她的燥热,被汗水打湿的长发粘腻地贴在额角和脸颊上,抽搐不停的身躯上布满情欲的绯色。

  “...啊...不...不行了...嗯啊...射了...啊啊...好不好....”

  过久的清晨性事已经让她浑身酸胀,可他仍旧没有表现出尽兴的意思,身下的操弄如脱缰野马,一刻不停地在她穴内挞伐驰骋,持续袭来的密集爽感麻痹着大脑的反应,让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调动疲惫的身体换一个舒服的姿势。此情此景下,她不得不选择开口求饶。

  虽然心里觉得如此选择实在有些羞耻。

  但她安慰自己,有时候为了情势低头还是非常有必要。

  陆西听完,弯起唇角,直勾勾地盯着她,“你不是想听我叫吗?怎么现在听够了?”

  程阮潮红的脸色在这刻变的有些煞白,她觉得陆西此刻笑的像一个吸人精血的男妖精,让她有些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