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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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陆西拽住她动作不停的手,莫名其妙地问。

  程阮勾出一抹故作轻松的笑,低头将手挣脱出来,继续扒他的裤子,“干你。”

  虽然程阮以往有许多莫名时刻的临时起意,但今天这种肃穆凝重氛围中她还能生出情欲的心思,不得不叫陆西的头开始愈发胀痛。

  他现在想专注于如何破局,而无心于活塞运动。

  “你等一会儿。”陆西再次拽住她深入裤子内想掏东西的手。

  “你不让我搞,我就出去了。”程阮脸色瞬间覆上薄怒,沉声威胁,”我今天生日,你让不让搞?”

  “外面会听见的,这门隔音不好。”陆西做着最后的挣扎,他不希望方才的谈话无疾而终,有些事情总该解决,而不是逃避。

  “听见就听见吧,反正我生日,谁能说什么。”程阮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她现在没有什么羞耻心,她怕一开门出去她又要哭了。

  她想再多留存一点两人间的美好回忆,虽然在此情此景下根本与美好不搭边,但留下更多的回忆也是好的。

  反正两人也没在游艇上做过,以后回溯起来或许苦涩中也会掺杂几丝甘甜。

  至少好好地告别了。

  该有的流程都好好地走了一遍。

  放下的时候,也不会遗憾。

  程阮一边想着,一边将他毫无抬头痕迹的性器含入口中,认真地开始吸吮。

  陆西神色复杂地看着面上除了哀伤而无丝毫雀跃的程阮,心里的情绪像毛线团一样缠绕而杂乱。

  不理解她这一切行为背后的目的是什么。

  很困惑。

  但程阮自顾自地吮弄着嘴里逐渐变硬的物什,虽然她知道陆西此刻并不投入,但她嘴里的这东西并不会全然受陆西控制。

  受到刺激还是会抬头。

  这也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之处。

  命根子总是不完全受大脑操控。

  当粗长蓬勃的性器慢慢撑满程阮的口腔后,程阮离开他的下身,抬头去亲他。

  不复方才的柔和动作,亲吻又凶又急,生猛地充斥着一种不死不休的狠戾,毫无夹杂任何柔情蜜意。

  “闭眼。”程阮感受到一直落在脸上的目光,松开陆西的唇命令道。

  亲得呼吸都要耗尽时,程阮倏然起身将自己下身的衣物都扯了,复又重新亲上他,沉着腰直直地往他坚挺的硬物上坐。

  程阮几乎没有水,龟头撑入穴口时,干涩的进入像刀子刮在软肉上,疼得她头皮发紧。

  但她仍旧生生地往下坐,一如敢死队上战场似的无畏,好像如此做下体传来的剧烈痛感就会消减心碎的难受。

  没有润滑的穴道根本无法吞入一整根硕物,程阮的额头因疼痛沁出点点薄汗,可无论如何动作还是只纳入了叁分之一而已。

  程阮不得其法,烦躁地推了陆西一把,“你自己往里面插啊。”

  陆西眉头紧锁,“不行,你会痛死的。”

  没有汁液的甬道若是被刺穿,跟拿着把刀直接往里捅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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