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好半天愁眉苦脸地梗着脖子说,“不是为了他,就是”

  就是什么?

  说不出来了。

  程阮想她这句话听着跟狡辩没什么区别。

  于是只好眼观鼻,鼻观心的进行一场寻找措辞的头脑风暴。

  陆西拧着眉头,伸手扳过她的肩膀,无奈地看着她,“你要多久才能意识到,我也是有占有欲的?”

  有些话是不是一定要他说出来,她才能不装作不知道。

  程阮听完,心里开始不断回想自己的行为,意识到她虽然在恋爱中苛刻对方的细节,但她却好像忽视了自己的细节。大大咧咧地把旧账扎在别人心里,安慰自己一句,“他是男的,他不会在意”,就得过且过了。

  这么一想,她还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陆西见她沉默不语,眼波快速地闪烁,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叹了口气,继续道,“你有很强的占有欲,我也有,但我不希望就此让你有压力。可我不说,你不能装不知道。”

  “以后不会了。”程阮点点头,虚心受教。

  陆西见她不复方才铁骨铮铮的硬气,垂头凑到她嘴边亲了亲。

  程阮正想着要如何讨他欢心将这篇揭过去,此时他自己送上门来,那她自然不愿意撒口,抱着他脖子便伸舌头。

  程阮使出浑身解数用舌尖去撩拨他,手还伸进他的衣领四处乱摸,

  陆西没有闭眼,他欣赏着程阮即使闭了眼也显急色的神情,眼中涌起浓郁笑意。

  待她气喘吁吁地结束这个吻时,陆西舔舔嘴唇,促狭地眯起眼,“你又想在外面野?”

  野?

  程阮恍神了半分钟,才从他暧昧的语气中体味出这个野的意思,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

  她下意识环顾四周,想看看周遭是否有人瞧见了她刚才那如狼似虎的样子。

  这举动落在陆西的眼里,未免成了她真想在医院的停车场里,急不可耐要脱裤子的暗示。

  陆西坏心地俯身到她耳边轻轻呵了口气,痒的她一激灵。

  陆西想起方才林北在程阮没下来时,停在了他车后,于是他指了指右后方的暗夜天使库里南对程阮说,“林北的车就在后面,你要是不怕他看,我是愿意的。”

  陆西桃花眼里都是笑,但笑里却全是不怀好意。

  虽然这话多半是逗程阮的,但如果林北要是看见了能告诉林南,那他乐意勉为其难地表演活春宫给林北看。

  最好林南听到这消息,今晚心电图就变成一条直线,连夜走了。

  陆西和程阮两人在恶毒程度上平分秋色,各自面对讨厌的人时不会存丝毫的善意。

  程阮大惊失色地顺着陆西指的方向看去,生怕林北方才从楼上下来了看见她没羞没臊的举动,幸好驾驶座上此时空无一人,她才松了口气。”我在医院里野我疯了吗?还是你在医院里野过?“程阮捂着心口看向陆西,方才那刻对于林北的畏惧让她满脸通红。

  陆西脸上的笑意一僵,凉飕飕地飘了句,“哦?你忘了之前你摔断手在医院里的事了?”

  程阮是真忘了。

  那年放春假,他俩跟彭薇陈准去v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