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嘴里我吃掉
西覆身上来舔她时,她却把腿张开,将那沾了水的洞送到他的嘴边。

  “我和她什么都没做。”陆西的舌隔着那层薄纱游荡在她的耻骨上,让她原就有水渍的内裤被浸得更湿。

  程阮心里虽然将信将疑,但贪恋此刻的快感,只嘴里冷哼一声,却在被碰到敏感点时变成一声浪叫。

  衬衣上四颗扣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挣开,露出里面被蕾丝无隔垫内衣包裹的饱满嫩乳。

  陆西抬头扫了一眼程阮身上的春光,眼色愈发幽深,手扯掉了穴口最后的一层障碍,挺身将等待多时的欲望送进了早已泥泞的穴里。

  程阮本羞得闭了眼,每一次都无疾而终于陆西身下的怒火,让她升起一种强烈的耻辱感,使她不想睁眼看自己发骚的样子。所以那突然的一挺身,她一时猝不及防,“啊!”猛然袭上神经末梢的巨大饱涨感让她发出一声悦耳的叫声。

  陆西很喜欢她长发的样子,因为他每一次顶入时,程阮都会扬起头。程阮的头发很多,那如绸缎瀑布般的秀发在她的动作下会化作一团团深色波涛,随着她的摆动而在她冷白如纸的肌肤上盖上一些颜色,有如一张雪白的画纸上随意留下的非具象素描笔绘,使她在情爱中的样子更加生动。

  膨胀至极的欲望在令它血脉偾张的褶皱轮廓内与之契合,如同尽头有万有引力一般,将它深深地吸引至最深处。

  陆西清明的眼神逐渐混沌,里面掺杂着浓烈的爱欲和占有,程阮醉眼朦胧地看着他覆上来的唇,下意识地想到方才这张嘴舔过别人的耳朵,就想去躲,“滚开。”

  可穴内却被深深一顶,“乖,我们漱漱口。”

  想到她方才跟商衡在那里吻的痴缠,他心中就升起极度的不快。

  程阮明知是诱骗的话语,但只能被下体的爽感所支配,湿淋淋的穴肉被肉棒捣了几下后,腰无法克制地弓起,想要持续感受那种快慰。头失神地扬起主动去含他的舌头,在欲浪中寻找更多的慰藉。

  陆西被她逐渐主动的样子刺激,刺入的愈发凶狠,粗长的性器被不断紧缩的肉穴绞得愈发膨胀,插的程阮原有醉意的意识愈发朦胧,恍惚间早已不记得方才的恼怒,咿咿呀呀地承受着这灭顶的舒爽。

  从龟头花心磨蹭处传来的致死快感,让二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喟叹。

  “干嘛?”陆西插突然尽根拔住,失去了填塞在空虚里的饱足,程阮抬眼不满地问。

  “戴套。”陆西从床边的柜子上摸出一个002,撕开快速地将塑料膜套在巨大的肉根上。

  002戴着送进去往往不够润滑,他不想程阮不舒服,所以等程阮流到了床单上才戴套。

  程阮不知是酒壮怂人胆,抑或是突然来了兴致,她将那套子一把拔掉,说了句,“射嘴里,我吃掉。”

  陆西听了后,惊喜之下,笑的恣意,一双桃花眼里燃起滔天的风情,看的程阮在那一刻心跳骤停。

  炙热肉刃在那句话后,有如吃了烈性春药,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程阮的体内驰骋,将程阮操干得在低温的室内发了汗。

  又长又多的深亚麻色发丝粘在脸上,脖子上,锁骨上。

  将程阮整个人装扮出一种情色的美。

  赤红的阴茎快速的抽插中翻卷出穴口粉嫩的肉缘,巨大的摩擦力在黏腻多汁的水潮中发出”啪啪啪“的臊人声响

  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