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长犄角的骚操作
  隔日。

  寂听从医院出来已是暮色昏沉,摸出兜里依然安静沉睡的手机,打开外卖app先点好了晚餐。

  她没想到江阔这次架子摆这么大,和她约了晚饭又突然消失不见,难道他还指望她能饿肚子等?

  做梦。

  寂听把手机重新塞回兜里,顶着寒风一路往家走。

  地铁一站的路程,寂听走了十来分钟就到了。正迈步上电梯时,手机隔着厚厚的衣服先一步将振感传导上她的侧腰。

  寂听回脚,退出电梯外。

  手机拿出来,不是江阔,也不是外卖,竟是房东。

  寂听接起电话,“喂。”

  “诶,寂听啊。”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寂听与她见的不多,但次次见面,她都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寂听如今见人先笑后说话的本事,多少是跟这个房东学的。

  “张阿姨,怎么啦?”寂听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就是来关心关心啊,哎,年关啊,最近太忙了,都没空往你们那边跑,我一直说去看看房子也没去成。”

  “我都给您仔细照顾着呢。”

  电梯间正对着楼道入口,那扇推拉的玻璃门坏了好几天也没人来修,寒风正鼓着劲往里钻,寂听绕到另侧角落避风。

  “房子租给你我是最放心不过了,从你大二来一直到现在,就数你租的那间最干净,房租没拖过不说,还从不带别人来,真比何梦莉强得多。这不,她前两天又跟我商量说寒假不住能不能租,真是笑死了,当我这是学校宿舍搞慈善呢,租还分寒暑假,也不看看现在物价涨得多厉害。哎呀,不提不提,提了都生气。”

  寂听已经听出来房东打这通电话是想跟她说什么,心里不禁沉了沉,嘴上还笑着应:“张阿姨,何梦莉今年也才大叁吧,她就跟我第一次找您租房一样,没离开学校生活过,也不懂现实有多艰辛。”

  “是咯是咯,越来越难。”房东叹了口气,“今天打电话来吧,主要想跟你商量下房租的事,这不,等过完年我就退休了,家里入一下子少得多,我儿子又马上上大学,都是一笔一笔的开支,前阵子就想着要不把房子卖了算了,也好先渡个难关,但又想想,你们也都是学生租的,总不能全不顾你们。所以,这折中的办法啊,就是这房租,得涨涨,但是你放心啊,尽量不会涨太多的。”

  寂听闻言,抿了下唇,语气拿捏得客气:“张阿姨,那我上个月转给您的这季度房租……”

  房东一听寂听这算是应了,立即又热络了许多,“诶,你都从阿姨这租叁、四年房了,肯定和他们不一样,这几个月的就当阿姨饶你的,咱们从明年叁月开始另算。”

  “谢谢您了,张阿姨。”

  寂听客客气气挂了电话,一边等电梯,一边打开了手机网银app查询余额。

  租房几年,涨房租这事她已经见怪不怪了,所幸涨价几次也都在她的可负担范围内,房东本人呢,又算得上和善。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寂听走进电梯,心里盘算着搬家的事。

  从寂敏醒来以后,她就开始计划搬家了,毕竟现在这间一居室哪里够以后两人住,再租房子,至少得有两间卧室才行。

  两间卧室,按江城的房价至少比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