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急刹的车
��听得一知半解,她不想多说,他也不愿意逼问,剩下多半他能猜也能查。

  今晚这事明显和她母亲的过往有关,能让她连夜飞南安的人八成就是她的那位“盟友”。

  江阔想起寂听那晚说她后悔把盟友拖下水而选择自断后路、搞上仙人跳的决绝,心里又是一阵慌。

  “有麻烦就给我打电话,遇事别冲动。不出意外,我明儿最早一班机就去找你。”江阔的工作性质决定他不能擅自离岗,更别说这种临时的、归期不定的出省活动,但他担心寂听,在解决批假的事宜前,有些话他必须一字一句跟她交代清楚,“如果事太多,抽空给我发条微信说一声也好,别让我心里不踏实。”

  寂听正用手机跟领导请假,闻言转头看江阔。

  江阔专心开车,没有看她,只有明亮寂廖的路灯从旁不断掠过,在他脸上、身上变换出错落不一的灰色光影。

  四周沉寂,唯有他令她心安。

  “哥哥,别担心,我就是去见见朋友。”寂听不忍。

  “嗯。”江阔望着前路,空无一车的机场高速在浓黑夜幕下似乎没有尽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