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磨人的妖精
��了。江阔没什么被使唤的上当感,反倒现在他俩都上班了,他还觉得自己大显身手的机会少了,想法设防给寂听养了个吃宵夜的习惯。

  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哎呀,哥哥,你真好。”寂听伸手摸摸他下巴,逗狗一样。

  江阔没说话,捉着她的手捏进掌心。

  *

  好不容易逮个周末,寂听早上给兼职了尾,打包全发出去,下午便懒洋洋窝阳台软椅上晒太阳打瞌睡,直到江阔从队里值班回来,夜幕都沉了,她还没醒。

  “几点了?爷们这是养了个猪娃。”江阔走过去,弯腰摸了把寂听的胸。

  寂听迷迷愣愣睁眼,看清是江阔,没好气地挥开他的咸猪手,“我这阵太累,好不容易得闲,你烦我干嘛。”

  “再睡,保不准儿夜里就得带你挂急诊,身上铺盖都不带一个,你还真敢睡,什么天儿不知道啊。”江阔直接把人从软椅抱到沙发上,摸摸她身上,好在热乎着。

  寂听打了个哈欠,懒散的眼儿突然瞄到茶几上印着菜馆名字的打包袋,立即来了神,两手一起往上捏住江阔耳朵,“好啊你江阔,现在都背着我自己去吃好的了。”

  “属狗的么,为口吃的,哥哥都不喊了,嗯?”江阔兜寂听腰上的手往下掐了把她的屁股。

  寂听笑着往他怀里躲,嘴上不忘求饶,“哥哥,我饿了。”

  江阔回来外套就丢沙发上了,此时寂听软乎乎的身子只隔着棉衬衫在他怀里来回蹭,火不经意就被蹭得燃起劲。

  “我也饿。”江阔张嘴咬上寂听的胸,舌尖隔着布料舔弄她乳尖。

  家里空调暖风开得很足,寂听身上就穿了件春秋款的绸面家居服,里头连胸罩都没有,江阔一口就准衔住了她隐约冒头的尖,激得寂听一个颤。

  “真饿,真饿了,没骗你。”寂听缩着背也躲不开。

  江阔拿牙抿着尖儿嘬了两回,松开嘴,瞧绸面印着他湿答答的一圈口水印,这才罢休,“不是昨儿嚷着要吃烤羊排么,回来路过那家新疆馆子,给你带了份。”

  寂听闻言,再看打包袋时已经两眼放光,欢天喜地对着江阔的脸亲了一口,就从沙发上下来,坐到地毯上拆外卖。

  里头不只羊排,还有手抓饭,炒米粉和酸奶子,明显两人份的晚饭。

  “哥哥,咱一块吃。”寂听牵着江阔的手往下坠了坠,示意他坐下来,又顺手给他拆了筷子,摆好碗,乖得狠。

  江阔笑话她闻见饭香就像被贴了符纸,整个转性。

  寂听也无所谓,捏着遥控器开了电视,上头演的是个最近大火的爱情剧,正值男女主解开误会,深情拥吻,喘息间女主贴着男主的面一番告白,勾得男主落了泪,边哭边痴痴缠缠问她有没有骗他。

  寂听只是开着电视当背景音乐,并没留意演了啥,倒是江阔伸手有样学样地揽抱过寂听的腰,趁他之前被勾起的欲火还没消下去,另只手主动凑过来撩开寂听衣领。

  “你有没有骗我?”他也问电视里头一样的话。

  寂听正伸手拆饭盒,突然被江阔幼稚地挡住动作,又气又好笑,伸手掐他侧腰,“我骗你什么啊,你吃不吃,不吃一边待着去,我饿死了。”

  江阔把手从她腰上挪回自己侧腰,阻止寂听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