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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时候太自我,连苏锦瑟和其他人搭戏都不愿意,在她当了自己经纪人后,想到她会像对待自己这样照顾其他人,就更不可能允许。

  只是,他不曾想到还有这些事。

  他了解苏锦瑟,她就是那种会揽事上身的性子,了解到这些之后把责任归咎于自身再正常不过,怪他也是应该的。

  “他现在?”

  苏锦瑟想了一会才明白贺思年说的是沉墨,答道:“在老师那边集训。”

  贺思年点点头,他还在想她包里的药是怎么回事,赵亦然前段时间就去了南方,据说是被叶连召压着不准回来,他一时间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人。

  “之前...”贺思年顿了顿,开口。

  苏锦瑟抬眼看他。

  “年前我生病,是你吗?”

  她咬着唇,觉得他这肯定的语气下自己再说谎没有任何意义,只点点头。

  贺思年笑得格外开心,只要她放不下他,其他的他并没有那么在乎。

  “好像每一次我们吵架都要出事。”贺思年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苏锦瑟有些疑惑。

  贺思年接着解释道,“大叁情人节那次吵架,后来话剧舞台边的箱子塌了,差点砸到你。还有上次,我们...”他想了想那次赵亦然出现他口不择言的骂了句话,不太敢开口,含糊过去,“叶连召就...”

  这一下,他停住,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叶连召怎么了?”这话没头没尾的,苏锦瑟没听懂。

  她的反应很正常,让贺思年排除了这个可能,他摇摇头,说:“没事。”

  叶连召对待瑟瑟的态度很奇怪,但是她似乎并不太清楚这件事。贺思年揉搓着她的手心,缓缓将话题带过。

  两人在病房里说着话。

  叶连召站在门外,不知看了多久。

  苏锦瑟靠坐在床边,倾身同贺思年说话,两人的身影看着像是靠在一起,格外亲密,和tn之夜一样,他们之间,就是有那种外人无法介入的默契。

  叶连召微微垂眸,心里莫名有一些躁,他也说不清楚。

  思索了片刻,他抬手隔着病房门的窗口拍了照片,发给赵亦然。

  【别想了,你没机会的。】

  听来倒不像是只告诫赵亦然。

  被强制流放到南方的赵亦然原本就烦闷不已,叶连召下了死命令他也不敢随便去酒吧,只能找个ktv买醉,接到这张照片时更是气愤,把包厢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胸膛里的气却是一丝都没消停。

  一个女人而已,没必要。

  赵亦然扶着桌台,深呼吸着宽慰自己。

  苏锦瑟叁番四次的想要结束两人的关系,是真的只把自己当作炮友,赵亦然想,他从前也不是放不下的人,装病卖惨他都使过了,对方即便是松了口却也是不情不愿的,赵亦然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死缠烂打。

  可是脑海里还是忍不住浮现苏锦瑟的样子,她笑眯眯的伸手来揉自己的头发,声音甜丝丝的叫“弟弟”。

  在床上的时候也是,他从没享受过那样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