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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的话,她一定守不住自己的心,一定会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犯贱,最後完完全全喜欢上那些禽兽。她害怕那样,害怕得不得了。

  “好,我们走。”多吉抚着她发烫变肿的脸颊,心实实在在地疼了,颇後悔起自己出的这个主意。他本意只是要唤起女人对王和烈队正的怨恨,斩断她的犹豫不决和初萌生的喜欢感情,却没想到事态发展会过了头,这女人竟连她自己也恨上了,居然狠下心肠自己扇自己的耳光。

  不愧是他喜欢的女人,能对敌人狠,也能对自己狠,这股剽悍劲儿深得他心。

  抱着怀里转眼变得柔弱可怜的抽噎女人,他大步迈向寝殿门口。在撩起门帘的刹那,禁不住回眼望了望摊开在案桌上,写满字的羊皮卷,天生上扬的唇角浮出幸灾乐祸的笑意。

  王,烈队正,不知你们看到我和姐姐留下的临别礼物後会有怎样的表情又会有怎样的感受

  、17鮮幣第二百三五章 豬玀三逃三

  休憩在獒房内的一头雪獒和一头棕獒僵硬地伏卧在毡垫上,对突然溜进獒房的两个人类毫无任何反应,显然也失去了意识。

  暗道口藏匿在獒房左侧壁角处。多吉让罗朱先坐在靠门边的一块毡垫上等着,自己径直走到壁角,小心地移动着上面的毡垫、牛皮和层层干草。

  暌别数月,再度进入獒房,淡淡的屈辱感和熟悉感一同涌上心头。罗朱环顾獒房,那些和格桑卓玛一起在獒犬爪牙下取食,腹间取暖的日子仿佛很遥远,又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格桑卓玛,第一个真正进入她心的美丽女孩儿,现在过得可好算算时间,应该快要生孩子了吧不知道以後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眼睛不由湿润酸胀起来。

  想到格桑卓玛就不可避免地想起她的阿兄紮西朗措。分离大半年了,紮西朗措的面容在心中已经变得有些模糊,只牢牢记住了他是第一个对她说喜欢,也是唯一一个对她好得无可挑剔的男人,好到能让她安下心来和他一起搭夥过日子。如果没有那场领主之战,他不会下落不明。不,也幸亏他提早失踪了,不然就会沦为禽兽王的奴隶,过着生不如死的屈辱日子。她不信神佛,却愿意为了他用灵魂祈求屋脊高原上所有的神灵将庇护赐下,让他平安活着,平安地回到紮西家。

  她从毡垫上起身,脚步轻巧地走到僵卧的雪獒身边,轻轻抚着毫无一杂毛的洁白而厚密的毛发。这头雪獒是忠实追随银猊的下属,模样看起来可爱无害,实际上却凶残冷无比。她清楚地记得在王山顶上,它啮咬吞吃奴皮,贪婪舔舐沾血积雪的可怕模样。但是它从来没有伤害过她,不止是它,獒房内的所有獒犬都没有伤害过她,在她面前,它们比猫儿还乖巧柔顺。只因,她是头獒银猊圈养的最宠爱的獒奴。在那麽多头獒犬中,她最喜欢的是智力近乎妖孽玄幻的银猊。格桑卓玛曾说“獒犬是博巴人的守护神,头獒银猊就是罗朱阿姐的守护神。”她信这话,要是没有银猊看护,她早就到香巴拉轮回去了。可惜银猊现在在练兵场备战,她没机会和它告别。酸涩在心中涌动,她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姐姐,快过来。”墙角边传来了多吉压低的催促。

  “来了。”她抹抹眼睛,留恋地拍了拍雪獒的头,悄悄挪移到多吉身边。

  多吉撬开一块铺着层夯实泥土的石板,仅容一人进出的暗道口出现在眼前。洞口黑黝黝的,冷冷的,好像一张望不到底的大嘴。

  “姐姐,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不会後悔”多吉与她并肩蹲着,一齐看向暗道口,轻声询问。

  罗朱侧头看看他,又转过头望着黑黝黝的洞口,沈默了许久,才幽幽道,“多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