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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求饶,“阿枢哥,阿枢哥,你别、别……啊……嗯……”

  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她颤颤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求他什么了。

  卫枢像个机器人一样,一直重复着这动作,眼看着那粗壮性器青筋环绕,特别的狰狞,顶端的铃口微张,吐出一丝白浊来——他仿佛并不在意,依旧以手扶着轻轻拍打着她腿间被弄得红艳充血的娇花,硬是无视那溢出夹带着她蜜液与他精液的小口儿,还颇有几分审讯犯人的意味,“今儿同你舅舅做了几次?”

  这问的,真个是要问清楚的,窈窈被他的举动弄得似吊起了似的,身子里头痒痒的,她都寻不着难受的点儿——无力的双手微微抬起来,抚上自己的胸前,刚碰上胸前挺立的艳果儿,她又知羞地垂了手,当着他的面,她实在是……

  “一、一次……”她回得声音很低,似压在喉咙底——但刚一回答好,她就巴巴地瞧着他,想从他这里得到夸奖。

  卫枢将肿胀到近乎疼痛且叫嚣着想要冲入她温暖蜜穴里的性器移开,强自忍着捣弄她的想法,只神情冷淡,伸手掰开她的娇花,露出里娇艳欲滴的红艳小口,“才一次,就叫人弄得这样肿了?”

  被人揪着毛病,叫窈窈实在是想寻个地洞把自个给埋了,也不用回答这些个羞死人的问题——也就是她,天生是个乌龟性子,遇着事,也就知道把脖子一缩,别的本事半点没有,被逼问得急了,她又想生气,但又事实上这还真不是阿枢哥的错,是她自个的错。

  虽是个缩头乌龟,到也晓得这个道理,不敢脏水泼到别人身上,也不敢生气的,更不敢将老卫说出来,心里头也是更愧疚的。按理说,她得把事儿全跟卫枢说,不带一点儿隐瞒的,可谁让那人是老卫呢,要说她那处怎么就这么肿,不光舅舅弄过,老卫也弄过——

  老卫还过分呢,还嘬过她那里,嘬得她……

  她不敢想了,才一想,脸上烫的,身子都跟着要烫起来,“嘬、嘬过……”

  把这个事给交待了,就是不肯把老卫交待出来,老卫待她好着呢,她也不能交待——可又觉得对不住卫枢,这心里头矛盾的,也就这么模棱两可的交待。

  卫枢面色更沉了,“到是疼你呀?”

  声音略有些阴阳怪气。

  听得窈窈有些不安地扭动了身子,试图逃脱他别出心裁的“惩罚”,“没、没有……”完全就是下意识地否认。

  他嗤笑一声,“没有?”

  她晓得这个威胁劲儿,忙回道,“有……”

  卫枢还真是拿她没办法,都让她的“识相”给逗乐了,手扶着巨物就对着她蠕动着的娇穴口,巨大的顶端就往里挤入,“那我疼你吗?”

  火热的巨物一寸一寸的挤入,胀满了她紧窒的甬道,胀得窈窈都弓起了身,脚尖绷得直直的,嘴里不得不回道,“疼……疼……阿枢哥,疼……”

  是疼,还是疼,还真不好说。

  男人粗壮的性器硬生生地插入她的娇穴里,深深地插入又抽了出来,听着她的声儿,却让他性致更勃发,眼睛着他出入之处,花瓣被他挤开,他就在她里面,霸占着她,不肯叫她歇半口气儿,还要再问她,“我疼你,还是他疼你多?”

  窈窈被他弄得一耸一耸,后背摩擦着沙发,有丝火辣辣的烫感,胸前嫩白的软肉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而晃荡出令人晕眩的乳浪来——她娇喘着,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好像没有别的感受,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