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
�,午夜梦回无数次。

  失神的眼眸在她的专注里找回了焦距,半晌过去,郑瞿徽依旧维持着仰头的姿势,是很听话了,哪怕知道这急救措施错得离谱,他也照做。

  化妆棉堵住了冒血点,蒋楚观察了一会儿,扶着他的脑袋左右端详,确定不出血了,总算松了口气。

  “你吓我一跳。”没想到他的体质这么弱。

  惊魂未定,腰间被一双手臂缠紧,臀下有什么硬物生生顶着,蒋楚才看反应过来当下体位。

  她骑坐在男人的腿上,捧着他的脸,下巴出新长的胡渣似有似无地剐蹭着敏感的乳晕。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怔了一下,乳尖被胡茬刺了刺,私处满出一滩热涌。

  他感觉到热了,单手解了拉链,肿胀的阳具被解禁,单手拨开内裤边缘作势要插进去。

  蒋楚看得清楚极了,那生龙活虎的大家伙正抵在阴蒂上,又戳又磨,私处濡湿了大片。

  她没敢动,后怕地咽了咽口水。

  虽是她勾引在先,可玩闹大于其他,蒋楚就是想让他看得见吃不着,顺便报了早上的夺水之仇。

  怎么,一不小心就变成了这样。

  “现在几点了。”她结巴了,胡乱打岔。

  “几点上班。”他反问道。

  蒋楚迷离着双眸,身下的颤栗一阵阵涌来,“十点半的飞机。”

  或许她也想要,无缘无故就蹦出了实话。

  男人闻言,嘴角微扬,奖励似的亲了亲她的红唇:“我送你去。”

  “不行……”她推搡着,单腿跪在沙发上,屁股也抬起了点,想逃。

  “文件还在事务所。”她怎么都要先回一趟办公室。

  “来得及。”

  他现在说瞎话真的张嘴就来,蒋楚自然不信,说什么也不肯配合。

  “让同事传真给你。”他给出另一套解决方案。

  好像也行,蒋楚正思量着可行性,腰间被一阵力道拽下去,势如破竹的阴茎猛地入了一半。

  这个姿势小穴窄得厉害,一下就这么深怎么吃得下,她吓得脸色煞白,哆嗦着往上缩。

  偏偏腰肢被人捏在掌心,一丝一毫都不由她说了算。

  “有点疼……”她皱着小脸呜咽抗议。

  越是娇弱,越是激发了某人的征服欲,郑瞿徽发了狠似的又往深处顶了顶,只两个鼓胀的囊袋挤着阴唇,整根操进去了。

  蒋楚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肩膀,嘴里是哆哆嗦嗦的脏话:“混蛋你…顶…太里面了……”

  是吗,那这样呢。

  郑瞿徽捏着粉臀提起来,蒋楚刚觉得缓过劲来,一个深呼吸还没完,又被顶进了最深处,龟头擦过花芯的酥麻,她咬着唇嘤咛出声。

  明知他是故意的,可她,好像也恨不起来,嫩腔死死吸吮着他的,再说什么推脱假话都显得做作。

  “你轻点,轻一点啊……”她很少求他,少见的服软。

  郑瞿徽也不是全无人性的,仓促吃了几口软绵的乳,唇舌沿着锁骨一路攀沿而上,由下颌线条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