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人就好端端窝在他的怀里了。

  虚惊一场,蒋楚的脸色白了几个度,确实吓得不轻。

  “摔伤了我,你负责啊。”她明明是恼怒的,可双手却紧紧环着他的脖子。

  潜意识里她笃定他伤不了自己,可身体却本能地触发了保护机制。

  是怕再被他摔一次。

  他们之间一直如此,信任和不信任交织着矛盾着,迟早完蛋。

  郑瞿徽:“是谁先踩的我。”

  他还有理了。

  蒋楚冷哼一声:“我腰酸腿软,走不了。”

  真要计较起来,到底是谁干的好事。

  说到点子上,郑瞿徽一改先前那副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嘴脸,眉宇间松快了不少,笑也是真心在笑,就是多了些痞气,特招人烦的那种。

  “得,都赖我。”他敢做敢当。

  托着她的两条细腿往腰上一缠,掌心贴着软弹的臀瓣,惯性揉捏着,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两步,她就哼哼唧唧耍起小性子来。

  郑瞿徽停下,只见她蹙眉,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不像是平白无故的闹。

  他问:“怎么了。”

  蒋楚吞吐着:“没…怎么。”

  一看就没说真话,郑瞿徽装模作样地往前迈了一步,蒋楚立刻就有反应了。

  “停,我…下来,我自己走。”

  说罢,她挣扎着要下来,不知扯到哪处了,倒抽一口凉气,小脸煞白。

  走是走不了了,放呢,他也不想放。

  边上立着个半身高的展示柜,郑瞿徽将人往柜面上一摆。

  屁股做到实物,蒋楚才觉得舒缓过来,只是那柜子冰凉,小穴直面贴着,冻得她一个颤栗。

  忽然,一条腿被人架起来,衬衣掀开,露出红肿不堪的娇嫩处。

  白嫩嫩的穴儿都被磨红了,看着确实伤得不轻,两团肉唇鼓鼓的肿着,将本就窄小的那道缝撑得更隐秘。

  明明都这么惨了,却叫人挪不开眼,傻愣愣地直盯着。

  蒋楚又疼又羞,急得推他,力气又敌不过。

  没被束缚的那条腿在空气里乱蹬一气,抗议的情绪到了,那人偏是个冷血的,完全无视她。

  “你放开!”又吼他。

  这一晚上她气急败坏地吼了他无数次。

  男人的脸色也不好,看得仔细,还伸了手,捻着一边里外检查。

  “都操肿了。”陈述事实的口吻,配上苦大仇深的脸,活脱脱得了不治之症。

  蒋楚的脸一阵红一阵青,不只是羞的还是吓的。

  “你才肿了,你全家都肿。”真是口不择言了。

  她难得孩子气一回,真新鲜。

  郑瞿徽闻言,确实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嗯。”顺着她的话茬,郑瞿徽坦然应道。

  “我也肿。”他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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