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
�们之间的性事大多顺着她的喜好,今天不知是着了什么魔。

  或许这才是他穷凶极恶的真面目,蒋楚恍然,挫败懊恼都有。

  “呃……嗯啊……”怀里的人不自觉弓腰呻吟起来。

  她到了,身体不自觉颤栗不休,染上一层绯红色泽。

  小腹痉挛似的收缩起来,花芯深处,一阵灼热的暖潮浇在男人的指尖,一部分随着抽插带出来,一部分又被推进更深处。

  好胀,好堵,高潮后的余韵还未到淋漓尽致,他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手指的操弄变本加厉,更快更急,天知道她有多紧,媚肉一层层地包裹,嘬着两根手指寸步难行,偏偏他就是凶得要命。

  “停,快停下,够了。”她急了,伸手拍打着他铁一般的小臂。

  郑瞿徽没理会,拇指拨弄着敏感的肉珠,他想看她失控,就在今晚,就在当下。

  “不要!”蒋楚尖叫出声。

  被禁锢许久的快感终于决堤,将男人的手掌里外浇了个透,淅淅沥沥的液体混着花洒水柱流淌下来,销匿无踪。

  身体克制不住地发抖,比羞辱更甚的失败感击溃了蒋楚最后的骄傲。

  她觉得不堪,怎么可能在他手上就……尿了。

  好半晌过去了,待她平复下来,郑瞿徽才缓缓开口:“舒服了?”

  眼角的泪痕还在,尽管是生理反应,蒋楚还是觉得丢脸,尤其,他还问了这么一句。

  “混蛋。”她骂他,鼻音略重,朦胧里显而易见的哭腔。

  郑瞿徽笑了,亲吻她的眼角,嘴里仍是欠揍的说辞:“不够?”

  不够个鬼,蒋楚瞪了他一眼,秋波盛满了盈盈水光,如此看来,确是楚楚动人。

  这么勾他可还行,郑瞿徽最受不了她的撩拨,更何况,他还没吃到。

  单手捞起她的腿挂在臂弯处,硬如柱的性器抵住私处,充血的海绵体剐蹭着花核,撑开雪白贝肉,找到了穴口。

  破口而入,强硬挤进去半个龟头。

  她还是很紧绷,大约是真的玩出格了,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放松,你太紧了。”吮吸着小巧的耳垂肉,郑瞿徽耐着性子哄。

  蒋楚哼唧一声,到底是心软了。

  伸手攀上男人的颈项,乳尖似有若无地在他的胸膛画圈,无意挑逗,足以勾人心痒。

  “真乖。”郑瞿徽满意极了。

  只是嘴上缠绵,胯下凶悍,胀成紫红的肉棒好似一把利刃抽插在秀气嫩穴里,丝毫不见客气。

  蒋楚挂在他身上,整个人被颠簸得头昏脑胀,除了娇喘媚叫,更多是讨饶。

  “……太深了,你慢点啊。”

  不说还好,一说他更来劲。

  男人掀开浴帘,大跨步出去,将人压在门板上乱无章法地操。

  “你要…弄死我了……”

  随着抛起落下,她整个人抖成筛子似的颤悠。

  两颊绯红,额间沁出水珠般的汗滴,肿胀的肉棒在嫩穴里肆意冲撞,边缘聚了一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