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
,心甘情愿任他宰割了。

  这一次比前几次都重,早情好几次以为自己快被弄死了,每换一次李平川用的都是最深的体位,只拔出来叁分之一,才猛力撞进去。

  这几次的经验让他掌握了早情高潮的要点。

  所以手也没闲着,不断揉着她的致命处,操弄了太久,她都来了一次,他却怎么也不射。

  又拉着她,换成了站姿。

  早情双手被李平川向后扯着,在顶弄中,浮浮沉沉,声线不平,“……嗯,你别……别这样……太深了。”

  李平川没停,“深点不好吗?”

  他操弄得更加卖力了。

  望着她光洁的脊背,忽然松开手,一把抓住她胸前不听话晃动着的两团白嫩,手感极佳,将他推至高潮,欲望破土而出,最后几下,几乎操到早情站不稳要摔下去。

  她的确不能站着了。

  只不过是被李平川拉着跪下来的,嘴巴和喉咙立刻被堵住,几股喷洒的浓液入了喉,她习惯性地滑动喉咙,让它们顺流而下。

  这样还不够。

  李平川留了一些,拔出来,射在她的脸上。

  那张经常对他笑的脸,鼻尖拱拱就是生气,嘴角勾勾就是高兴,睫毛很浓密,又卷翘,可惜现在挂着他的东西。

  淫乱,情色。

  最后那些还是被李平川擦掉的,擦完又跟早情接了会儿吻,再硬起来的时候,她哼咛着,手帮他运作着说:“买了套呢,别浪。”

  知道她的意思,所以他今天才没射在里面。

  他们交缠,互相为对方用嘴,再然后,早情替李平川带上,尺寸恰巧合适。

  他拉着她,跪在铺有毯子的飘窗上。

  房内灯是暗的,交融的影子印在墙壁上,窗帘掩盖了一半外界风景,霓虹被切割,有种残缺美。

  李平川带着早情看这里的夜景,操着她,又做了两次。

  最后累坏的是她。

  明明都睁不开眼了,睫毛耷拉着,昏沉地强迫自己看了眼那两只被系住的套子,早情由心地感叹,“下次弄我嘴里吧,不然好可惜。”

  李平川沉稳的呼吸都滞了。

  被一句话弄硬,他应该也是第一个了,不带犹豫地,又杵了进去。

  一样紧密的湿热夹弄得他头皮紧缩。

  早情闷哼一声,趴在他胸口,有些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意思,还得逞地笑,“你怎么这样?”

  李平川又顶了两下。

  “哪样了?”

  她被翻过去骑着操,说不出话,此时已经太后悔刚才挑衅他。

  可来不及了。

  -

  李平川有预想要跟她做一天。

  她洗脸的时候被他后入,脸上泡沫还没冲干净,便扶着满是水渍的洗手台呻吟,或是吃饭的时候,她坐在他腿上,客厅的沙发有些窄,但侧边入的时候刚刚好,她一边看电视,一边挨操。

  可这些只进行到第一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