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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 冯蘅苍白的俏脸上泛起一层愤恨之极的嫣红。

  吴昆把丝巾胡乱塞到冯蘅体内,接着张开嘴,叼住冯蘅的头用力一吸。

  冯蘅柔颈拧到一旁,玉体因为羞辱而战栗着蒙上一层红霞。内满溢的体一阵轻荡,从紧闭的眼内喷而出。

  吴昆大口大口咽着芳香的初,心里只怕比黄药师初娶冯蘅时节更要得意万分。

  不多时,两只房便被喝得空空如野。香软的酥软软垂在前,头犹自带着几滴剩。

  吴昆舌头一卷,将剩舔净。糙的舌苔刮在尖,将红嫩的头带得歪到一旁。

  冯蘅抖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

  吴昆知道少妇此刻想说的话,他举起手,在空中虚抓一记,“你的屄老子还没玩够,他弄死了老子的婆娘,老子今天要把他婆娘的屄玩得稀烂非把你肚子里的杂种捣出来”

  冯蘅下巴剧颤,香舌拼命抖动,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象垂死的鱼儿一样挣扎起来。

  吴昆踩住冯蘅的胯骨,两手抓住光溜溜的玉腿一拧一拽,把她双腿也一并拉脱。

  冯蘅四肢软垂,一段雪白的体搭在象牙圆凳上,被蹂躏过的秘处沾满了,玉户中还露出丝巾一角,在嫩间微微抖动。

  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第09章

  吴昆拿起冯蘅默写九真经所用的毛笔看了看,抖手丢在案上,然后从架上摘了最的狼毫,象刷子般握在手中,在冯蘅白腻的腹球上划来划去。

  黑亮的狼毫下,雪肤泛起一层细密的粒。冯蘅恐惧地望着他的动作,口气血翻涌。尖利的狼毫掠过腹球,滑入细嫩的花瓣内。那支狼毫长近尺许,逾两指,笔管由楠竹制成,上面雕着一枝虬屈的梅枝。吴昆抽出沾满的丝巾,毛笔顺势捅入。尖利的狼毫象一丛利针钻入柔嫩无比的秘处,毛尖扎在壁上,伞一样张开,将红嫩的洞圆圆撑起。

  冯蘅蛾眉紧拧,美目泪光涌现。她又惊又疼,玉户不由自主的猛然一收,将笔尖紧紧夹住。

  吴昆按住圆滚滚的腹球,手上使力,硬生生把狼毫大笔捅入六寸有余。只见冯蘅两条浑圆的大腿之间,一竹筒笔直伸出,上面的梅花殷红如血。竹筒另一端深深在一片细腻的嫩里,狼毫在壁上刮出道道血痕,一直顶到花心,将花心刺得剧疼难当。

  吴昆挽住笔杆,狞笑着使力捅弄。星星点点的鲜血飞溅而出洒在凳间地上。

  他向来嗜血如狂,闻到血腥动作愈发凶猛。

  冯蘅玉体剧颤,疼得死去活来。那种伸直只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凄婉神情,带给吴昆莫大的快感黄药师,你割掉老子的舌头,今天老子把你婆娘玩成这样她也叫不出来

  半刻钟后,吴昆拔出狼毫,只见笔管半截尽成血红,尖利的毫尖捅得七零八落,无复本来形状。冯蘅娇嫩的被捣成一个血模糊的血洞,外面的花瓣完好如故,体腔内却再没有半分好。本来就疲倦不堪的少妇又受此折磨,已然气若游丝,纵然下颌未摘,哑未封,此时也叫不出来。原本灵动秀美的妙目凝固般呆滞,长时间眨也不眨,只偶尔费力的转动一下。然而那只浑圆的腹球却平静如故,丝毫没有因为母体的重创而悸动。

  如此凶狠的暴行,还没有达成目的,吴昆禁不住有些慌张。他心一横,从架上又取了支长笔,将两支笔末端用力捅进冯蘅体内,用力一分。

  血淋淋的霍然张开,被扯出一条宽阔而狭长的巨缝。几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