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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头。小手抚着母亲颤抖的大腿,李萍想到搞弄自己的眼前人是亲生儿子,紧缩的道不由主的流出湿滑的汁。

  “啊靖儿坏孩子手也坏啊啊搞死妈妈搞死妈妈了好美嗯”

  李萍神志变得模糊不清。郭靖不断移动他的小手,按照母亲教导的方法,用不熟练的动作抚拨弄着母亲的唇核。异样的快感激汤着李萍。令她变得疯狂兴奋,两只头因为兴奋而变的坚硬,双腿痉孪般猛烈抽动着。道的分泌更加丰富,阜四周绒绒黑毛早已湿个通透。

  郭靖忽地将身子缩进被窝,李萍正自奇怪,儿子已分开她的大腿,脑袋钻进胯间吸舔着泛滥成灾的户。情欲令李萍理智接近崩溃边缘,只见她用手搓揉着自已的房尖声叫喊∶“啊妈妈的乖靖儿好靖儿你舔的妈妈好爽妈妈受不了了快舔死妈妈吧把妈的水吸乾吧天呀嗯啊啊喔喔乖靖儿好靖儿你好厉害妈妈快要来了嗯喔喔要要来了啊妈妈泄了泄了”

  李萍屁股上下摆动,迎合着儿子小嘴的吸舔,双手用力紧抓床单尖声呼叫,儿子的吸吮已令这个久旷寡妇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只见她身体痉孪抽搐,滚烫的奔流而出。郭靖不知何物,只感觉腥甜奇特,心想妈妈的东西不会有毒,当即不顾一切的吸舔个光。

  郭靖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问母亲∶“妈妈很辛苦吗靖儿听到妈妈又哭又叫很害怕。”

  李萍看着儿子脸上沾满自己的,叹息道∶“妈妈没事,靖儿不用担心。”

  快感过后是失落,李萍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荡。她无力的双手楼着儿子,把他的小脑袋按着自己丰满的脯,轻抚着儿子的头发道∶“乖靖儿,白天辛苦一定很累,早点睡好吗妈妈也有点困了,有事明早再说吧。”

  第三日早上,李萍又要赶市集。郭靖帮母亲把毛毡放上马背问∶“妈妈要到市集去换粮食吗”

  李萍绑好马背上的毛毡,亲亲儿子道∶“家里的粮食快吃完了,妈妈赶织了这些毛毡,到市集去换点粮食过冬。”

  郭靖问∶“妈妈什么时侯回来”

  李萍笑道∶“傻靖儿,妈妈换了粮食自然回来,你担心什么妈妈又不是第一次换粮食。”

  郭靖搂住母亲脖子,亲了一口说∶“妈妈早些回来,靖儿怕见不到妈妈。”

  儿子为什么会说这吓人的话李萍失魂落魄的骑上马赶集。离开儿子后,李萍总感觉心神不宁,眼皮无缘无故跳个不停。难道儿子会出什么事吗她不敢想,心却老往坏处想,挂念儿子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赶到市集,找到相熟牧民换过粮食绑上马背,正要坐下休息,喝口水吃口干粮,忽然听到几个牧民在讨论一件伤心的事。上前打听,原来是一个牧羊小孩早上牧羊时被流箭死李萍头脑轰隆闷响,即时反应是会是靖儿吗这时又听一年老牧民说∶“这小孩真可怜,小小年纪就,唉”

  另一牧民道∶“听说是铁木真汗部下追赶一个叫哲别败军将领时错手杀的。”

  旁边一位中年妇人说∶“被得面目全非,这孩子的妈妈一定伤心死了,唉孩子真可怜啊,才五六岁的年纪,这么好的孩子这么早就”

  妇人说着忍不住流下同情的眼泪。

  李萍手足冰冷,想起出门前儿子不祥话语,想到今天遇到的种种不顺心事,越想越怕。靖儿出事了吗李萍顾不上水壶口粮,飞身上马,疯了似鞭打那匹老马向家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暗自祈祷∶“啸哥,啸哥祈求你在天之灵保佑我们的孩子,只要孩子没事就算要我的命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