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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融的爱是吧。」

  仇老嘴角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触动了他心里边埋藏很深的一块地方。我

  看在眼里，接着来：「那么，你最近跟小燕在一起，你感觉到什么变化了没？」

  这下感觉仇老微微颤抖的不是嘴角了，是整个身子，然后见他刚才看我冷

  峻的目光突然多了些柔软来：「你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努力让这一笑表现得很释怀：「咱们都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男人，

  信奉的是不弯弯绕的原则，那直说吧，你在跟小燕做爱的时候，你感觉她有什么

  变化没？」

  这下仇老像是彻底明白了什么似的，「你是说，你在其中起到了作用？」

  「你先答我，有变化没？你是不是逐渐觉得，小燕在跟你做爱的时候，不

  仅给你的是身体，还逐渐开始在向你敞开心房？甚至，她在你身下，第一次为你

  奉献了高潮。」

  这时候，我看到仇老的目光完全柔和了下来，然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到底是聪明人，接着仇老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让你看了那一出活春宫，现在

  我连跟女人在床上的秘密都没有了。」仇老这时候脸涨得通红，「这一切，小

  燕都给你说了？到底，她的心还是在你这里。你还是赢家不是吗？」

  「你错了，仇老，为什么我们之间一定要分个输赢来？如果你听到有一天

  小燕这样说，我不会离开仇老，你还会认为你是输家吗？」

  仇老再次在脸上泛起苦笑，「那，我真的是三生有幸了。小燕，怎么会看

  上我这个大老粗。」

  有时候，自卑真的就住在自尊的隔壁，你难以想象出在江湖叱咤风云的仇老

  会说出如此谦卑的话来。

  看着仇老此刻的表情，我完全有一种事情已经引导到自己方向上的快意，

  我一脸轻松地给仇老的茶杯斟上水，然后悠然地来了句：「是的，洛小燕真的

  对我这样说过，她不会离开你。至少，现在不会。」

  「嗯。」

  仇老轻轻地闷了一声，仿佛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看着我，「她真的？

  这么说过？」

  「千真万确。」我语气坚定地说道，「是的，她这么说过，所以，你不要小

  看你在小燕心目中的分量。但是……」

  我顿了顿，力图让仇老消化他目前得到的这么情况剧烈变化的讯息，「目

  前的情况是，她既不愿离开你，她也不愿离开我，我承认我跟洛小燕之间已经有

  了些感情，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非要两相残杀的分个输赢？还是？」

  「还是什么？」

  好嘛，今天俺最想说的话终于可以说出口了，我笑了笑，「还是把给小燕子

  的爱从一份变成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