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一回 狎女童不问轻重 照菱镜押点碧翠
过一条贱命,就是给男人玩的。”

  邵瑾道:“她骨头硬的狠,夹得人生疼不爽。”

  敬云奇道:“果真不如我来御她,把画棉这个入惯的与你玩来”

  两人同时一抽,带出些血水和水,邵瑾与敬云换了位子,把撞进画棉里,引得她一阵子闷哼,道:“原以为爷的已是大,成不想官人的更大,要入死奴了。”

  敬云这时也到画屏里,虽然是比画棉更紧更小,却如同那小鞋子一般,物不得全入,入了便被骨头硌生疼,更别提畅美,道:“这丫头原不是作妓的命,怕吃不了这皮的饭。”

  邵瑾抽送起来,画棉比他的宠姬叶春娘还道紧窒些,又会说些好话哄他,却是个不赖的玩物,他将阳物耸入其内,大抽大撞,道:“这物事可是大”

  “好生大。”

  “画儿可喜欢”

  “委实爱的紧呢。”

  “若深些可曾使得”

  “官人只管入来,顶到心窝子上才是美呢。”

  “画儿不怕痛了嘛”

  “我便入死也不怨你恨你。”

  “画儿,唤我三郎。”

  “三郎”

  邵瑾闭了眼,将她想成小婶,虽那握力不过尔尔,吸抓亦是不到痒处,但那莺声燕语实是他梦寐以求,若小婶子也这般爱他敬他求他,便叫他死都值了。

  又道:“画儿可曾得了趣”

  “颇为得趣,内里酥酥麻麻,好受得紧呢。”画棉哼吟著,又道:“三郎真个大,把画儿塞得紧紧实实的,好生使得。”

  邵瑾如坠云里,一通乱颠乱耸,猛捣狂送,那大的来回抽动,把个小抽的水淋淋的湿亮,交合处“唧唧”作响,四周的皮都绷得透明,花唇红肿,翻进撅出,给糟蹋的一片狼籍。

  画棉给巨物入得得了趣,水泗流,滑爽非常,“三郎再弄得紧些快些,那神棱子已过了花心了,啊”她颤颤缩缩的出,更是滑溜,邵瑾便觉得不如初时紧窒,拿手胡乱一揭,崩著臀持续顶耸抽,又是狂捣了千余,仍不至仙境,女童已是泄了两回,再握不起那阳物,只无力的包裹著,邵瑾睁开眼睛,将阳物一把抽了出来,用袍子揭一揭骚水,又将画棉翻了过来,过了些水涂於臀缝,将阳物对准菊门,猛力耸入後庭,浑画棉全身一缩叫道:“好疼──”

  男人哪里管他,只急著消那欲火,耸身又进了三寸,棉被这一猛耸,入的菊户大开,内里就像一柄铁杵捅在肠子里头一样,疼痛难忍,连连几声哭嚎疼痛,道:“三郎且不要入死我,缓一缓再弄,画儿定叫三郎舒畅酥美。”

  邵瑾心道:旁个女姬再怎麽学我的嫿儿也是惘然,李逵李鬼如何也是分得清楚。

  旁边敬云在画屏里抽动,也是只做浅挺耸,那儿容不得大物,里面骨头又窄又硬,那阳物本已不快,听她求饶,一个耳光扇过去,打得画棉头一歪,骂道:“不过是个给男人压的玩意子,缓什麽缓,三郎只管弄来,看这小浪蹄子,还能作了反不成”

  景予笑道:“我给叔叔分忧。”他走过来,将那软趴的阳物送到画棉口中,堵了个结实。

  邵瑾把阳物缓缓的提抽出来,画棉刚觉得肠内如去了刺一般好受轻松,那物便又夹风带啸的狂整进来,“啪”的一声直耸入,两个囊撞上菊门,把她撞得魂飞魄散,哼也是没来得及哼一声,就翻著白眼珠子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