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邵二郎再施妙计 赵景予抱美宿香
  心中想著该早成好事,怕只怕夜长梦多,於是揽著她窸窸窣窣的解衣卸带,把身绣官服一件件脱去,姽嫿於浑然不觉中被登徒子扒的只余织锦绣兜儿,景予见那美景,呼吸已是一窒,酥得心尖都是颤──那一段腰肢如柳,腿似春笋,肤如婴孩,欺霜赛雪,两团玉微耸,笼在绣兜之内是欲遮还露,欲语还羞,两腿之间,花谷豔研,两瓣娇唇,色如桃蕊,左右上下,竟无一毳毛

  赵景予道:“老天,这世上竟真有如此美人,呜呼哀哉,幸煞我也,喜煞我也。”他把姽嫿的腿分开,俯了唇去舔,她花中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有股子骚味,只是似兰似麝的清幽味道,与她身上的香气极为相似,不过更浓郁一些,闻之令人倾倒。他舌尖刷著花,往来扫弄,不放过哪怕一寸,嘴唇包住两片花唇往嘴中吸吮,舌尖现往那谷道狭窄幽暗的花里挑刺、舔磨,不多时稍见湿润,里面流出一些蜜春水,连忙伸舌卷入口中,咂了咂味道,咽了。

  “小婶子,真妙,真香啊。”他又去揉捏她一对巧房,“这两颗小红豆子,还没有男人亲过吧”他自言自语,然後含在嘴里吮著吸著,舔的那双嫣红小果子水淋淋的湿亮,好个乱,“小婶子,别怕,景予一定让你舒服,先给你看看我这只物事,可真好宝贝”说著把自己的零碎也脱了去,胯间那早就支起老高,囊鼓鼓囊囊,与邵三郎等不同的是,赵景予这物事,不过七寸五六分长短,身也不甚,却有一点,头特别的宽大,跟朵大蘑菇似的,这样的东西顶到女子花心里去戳弄,熟妇会自然觉得十分受用,少女则会疼得呲牙咧嘴,痛不欲生。

  他跨过条腿,骑到姽嫿身上,握著放在她脸颊上揉著,头描画那致苏俏的眉眼,那张冰清玉洁的小脸睡的正是安详,不过巴掌大小,比划了比划,长度不及他物事大,觉得十分娇弱可怜,心一动,又用头去戳刺她的樱唇,在花瓣似的嫣红间蹂躏转磨,戳戳刺刺,那马眼处流出几滴酸颤渗出的津,全给涂到她唇上,就像抹了蜜一般润泽盈亮

  心道:想不到有一天,竟然可以这样亵玩天仙神女似的邵家小婶子,随意胡作蹂躏,践踏玉体,真是得趣。

  “婶子还没和男子交合过吧”他低了头又来亲嘴,“可是舒服死了,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景予弄的女人,还没有说不好的呢。”

  跪到她腿间,把她屁股抬高一点搭到他壮的大腿上,把住纤腰,让两人器紧密相贴,先是来猥亵一番,头在女童似的玉门处磨揉一会儿,沾些蜜润滑,只是嫌水少了些,也不知她怕不怕痛,毕竟他物事虽不算,头却生得莽撞憨,若是捅进去,将那花撕开撑起,怕也是生疼的要人小命。

  “小婶子,景予把它放到你花之中,你喜不喜欢”他握著自己的,两手把她花唇左右一分,伞盖似的大头迎凑而上,紧抵缝,突得一挺,却是入不进去,往边上一滑,脱出,那花苞幽竟如此紧凑,不容接纳

  那睡梦中的美人觉得不怎麽舒服,想把两腿并起,却受到阻碍,只好夹到他腰上。

  “小婶子你竟如此抬爱,主动承欢胯下,景予一定伺候的美人儿舒服妥贴。”他色眯眯的说,把姽嫿两腿拽的更靠前些,紧缠到腰上,手握著身在那缝处研磨,边磨加著力往里送,偏她那物忒也是小,口又滑,总是进二分退三分,鼓捣半天也入不进,叫他好生起急冒火,那子也一跳一跳的不耐烦,青筋蹦起,逐拎著姽嫿一条白腿肩上放了,又用手沾些唾津涂於户缝口,伞盖菇头似的大头抵准花心,也不顾她死活,直把物事往缝里狠命一顶,进半。

  “哦婶子你好生紧窒,勒死我了”景予只不过才将那物弄进半,便觉得滋味甚是爽快难禁,魂酥魄软,微微勒痛,十分受用,那美人内里的嫩吸吸夹夹,抓抓握握,收缩绞动,勒著他大的头棱子,又紧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