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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山吃惊的突然一阵湿热的头顶,举到眼前一看,吓,是血!抬头——一具鸟尸正中脸部。

  “哎呀,这鸟怎么死了?”维远惊讶的奔了过来,一手提起被哈山拍落的鸟尸。

  “看起来死的还挺惨的,看这一身血。”维木戳戳鸟尸,很中肯的下了评语。

  哈山一抹脸上的血,正想发火,突听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道清朗的喊声。

  “维木,维远,那只鸟是死了还是晕了?”

  “哟,是少爷啊。”维远举高死鸟挥了挥,高声道:“死得不能再死了,少爷。”

  鸟血随着挥动的手四下飞溅,又喷了站在维远身的哈山一头一脸,他脸色瞬间涨红,呼吸变。

  “有烤熟或烤焦吗?”楼上的银蕊又喊。

  “没有,少爷,还生的很,不信你看。”维远又使劲挥了挥,鸟尸里仅有的一点儿血也给他甩了出去。

  哈山脸上鲜血滴嗒,顺着下巴直直往下落。

  维木悄悄扯了扯维远的衣服,维远回头一望,也吓了一跳,这才发现鸟尸上的血喷了哈山一头一脸,吓得赶紧将鸟尸往远处一扔,毁尸灭迹。

  哈山运气再运气,才转身望向楼上的一身白衣胜雪的银蕊,怒吼:“少爷,你一大早的又在干嘛?”

  银蕊无辜的眨眨眼,“练习雷击术啊,你们不让我在房子里练,我只能对天空练啦。”说着银蕊又不满的碎碎念道:“我站在这里有一会儿了,可是总共也只看到三只鸟,前两只雷击太弱给跑了,这一只终于是给电死了,可是我本来想要的效果是正好烤熟的,没想到还是生的,失败,看来还要继续练习才行啊。”

  哈山听得差点儿没气出一口老血,刚长出来的胡子都竖起来了。

  维木赶紧拉住他道:“哈山大叔,您别生气别生气,你想啊,少爷对着天空练魔法总比对着树啊,池塘啊,客厅啊什么的练习强吧,致少不会破坏房子弄没家具不是?而且您想啊,他今儿可是练的雷击,您要是不准他对着飞鸟练,万一他穷极无聊拿咱们当练习对像那可咱办哪?”

  哈山闻言脸色变了变,运气再运气之后,半晌才吐出一口长气,然后他拍着维木的肩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雷击小鸟,总比他没练习对像了电击我们强。我去换身衣服,你们驾车到大门口等我。”

  哈山带着维木维远逃难似的往市场去了。

  银蕊还在聚会神的盯着天空寻找路过的小鸟。

  时间缓缓而过。

  空气中突然“轰隆”一声闷响,一道细小的银光自下而上冲上云端,“咔嚓”一声,两只路过的小鸟于空中出现瞬间的停滞之后,便如断线的飞筝般带着一阵香味直直坠落大地。

  大门处,洪岩瘦修长的身影“嗖”的一声冲了出去,回来时手里提着两只倒霉被雷劈的过路小鸟,只见他冲着楼上窗台前的银蕊挥挥手中焦黑的鸟尸,乐呵呵的喊道:“少爷,这回小鸟只有一点点焦,还能吃哦。”

  楼上,银蕊提起的心瞬间放下,满意的对他点点头,抬手对着远处空中的飞行物又是一道雷击。

  楼下,另一道身影“嗖”一下,在雷声响起的那一刻也同时蹿了出去。下一刻,黑木一边扒着鸟毛一边往回蹿,老远就听到他在那里喊:“少爷,色香味俱全,洒点儿盐就能吃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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