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十岁】(3)
门去

  了。

  吃完饭张小北照例被派发了洗碗的任务,妈妈看着不忍想帮忙,却被舅姥拉

  去里屋聊天。爸爸和大姨夫则一边喝茶一边吸烟,家国天下的乱侃一气。

  我以监工的身份陪着小北,看他噘着嘴,嘟嘟囔囔的“唱”个不停,虽然听

  不懂,凭猜想也知道歌词大意应该是讨厌洗碗之类的。看着小北有些俊朗的眉目,

  和红突突的可爱脸蛋,我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一下。

  小北就在我亲过的地方用力的擦了几下,然后说:“小姐,麻烦你下次把嘴

  上的油擦乾淨再亲我,可以吗?”。

  快要睡觉时,我和小北在炕追逐着疯起来。妈妈拍了下我的屁股命令我脱衣

  服,舅姥也一把按住小北,强行扒着他。

  小北被按住就:“非礼呀,非礼,”的乱喊。

  舅姥伸手打在他屁股上,小北赶紧乖乖的鑽到被窝裡。因为炕上一下子少了

  大姨和小姨两个人,空间特别富裕,我和小北躺得也就乱七八糟。

  悄无声息的,夜已深了。屋外繁星点点中银河静静的躺在冬夜的星空中,灿

  烂的星群不停闪动。

  屋内柠檬色的光亮闪耀着,洒满屋内每个角落,那是电视机发出的光亮。在

  这个习惯了早睡早起的村子裡,所有人早已呼吸均匀,只有一个人独自守候着夜

  的宁静。

  大姨夫像昨晚那样独自坐在凳子上看电视,身子斜倚过来,靠在我和妈妈的

  枕头前边。我勉力睁着打架的眼皮不肯睡,是为了偷看大姨夫和妈妈的好戏。

  可是等了好久,妈妈那边已经传来了轻微的呼声,也不见大姨夫有动作,只

  是一会点根烟,一会翻弄手机显然心思并不在电视上。

  他的无作为让我很失望,坚持不睡居然没让我品嚐到胜利的喜悦,心裡难免

  有些失落。

  还好瞌睡虫攻占我大脑的时候,耐心还是给了我应有的回报,大姨夫终于从

  凳子上站了起来。我也来了精神,为了不被大姨夫发现,我眼睛眯成一条线,期

  待着大姨夫进一步的动作。

  大姨夫也没让我失望,撩开我和妈妈身上的被子,上半身匍匐下来双手同时

  去解妈妈胸前睡衣的釦子,妈妈几下就被大姨夫剥得像一隻白生生的绵羊,妈妈

  傲人的那对儿雪白,在睡衣滑落她身体两侧的时候弹了起来。

  奶子很大,白晃晃圆滚滚得挺着。两粒奶头暗红暗红的。

  大姨夫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发光发亮,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拨弄了几下,那两

  个奶头便卜愣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白馒头上嵌着的红枣。低在妈妈胸

  前的头已经张开嘴叼住了妈妈的一隻奶子,而那另外一隻被大夫抓住,使劲的揉

  搓着。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