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到不適,也留有餘地方便大家活動。

  天柱使出九淺一深的招數,美寶開始在呻叫,她已進入興奮的狀態,天柱的**又密又快,她緊到張口輕咬她的肩膊頭。

  完事之後,天柱見到美寶的恥部原來是光脫脫,一陰毛也沒有。天柱明白美寶穿著紅肚兜的用意,和不準他撫她私處的苦哀,亦知道了她最大的秘密。

  當美寶在浴室清潔時,天柱邊抽煙邊想,他決得她是無辜而且值得同情的,其實他沒有責怪她,自己沒有理由去奢望女孩子們在交易前照實相告呀,難道她會主動告訴男人說﹕「我是沒有毛的白虎,是光板子﹗」

  美寶出來後,臉上流露歉意,但天柱仍然與她有講有笑,

  美寶離去後,天柱亦洗澡睡覺,很快便進入夢鄉,幾乎淡忘了這件事。翌日晚上。天柱又到去那卡拉ok玩,不過沒有叫美寶,去洗手間時見到她在打電話,她對她微微一笑,他亦舉手向她打招呼,這天晚上。天柱叫了個南方的廣西妹阿香。埋單時,媽螞生笑笑問天柱道﹕「老板,昨晚同美寶,沒甚麼事吧﹗」

  她講得天柱一頭霧水,於是他反問她道﹕「我同美寶會有什麼事呢﹖」

  媽媽生說﹕「那個傻女孩子追問我好幾次,問你有沒有什麼投訴,有沒有和我講什麼事﹖是不是她服伺不周呢﹖」

  天柱這才開始明白美寶緊張他有沒有同媽媽生講什麼,她是怕他將她的秘密爆了出來,其實天柱好有口德,不會將別人痛苦的秘密到處說,因為這會趕絕她們的生路。

  天柱拖了廣西妹上樓,廣西妹不像美寶,她十分樂意和天柱沖鴛鴦浴,當帛相見的時候,她的身材該大的地方好大,該小的地方適中,那對飽滿的**房一隻手掌捏不來。她見天柱生得強壯,竟然將他全身遍,最後停留在她那一柱擎天的地方。

  她又搽香皂、又用冷熱水慢慢沖洗,原來她這樣做是有名堂的,男人的陽具浸完冷水浸熱水,一冷一熱刺激下會更加堅挺,而且耐力更勝從前。

  天柱則對她對美愛不釋手,兩人可以說是各有所好,後來天柱還替她搽香皂,他蹲在浴缸裡,要她抬高一隻腳並搭在浴缸邊,他細心替她洗最那嬌嫩最敏感部位。

  廣西妹阿香那裡開始有**流出,天柱用香皂在她下面的『門口』撩完叉撩,香皂雖不是男人的那話兒,但撩得幾撩,阿香竟然被天柱撩動到幾乎站不穩。

  這時,天柱亦硬到好像鐵棍,再也忍不住了。他趕快幫她沖沖水,抹抹身,然後將她抱出去扔到厚厚的床褥上。問始玩『床邊拗蔗』。

  廣西妹一對腳舉得好高,天柱校正個垃然後一挺而入。阿香大叫一聲,那叫聲十分淒厲,天柱初時以為她痛楚,正想退出,可是她又用雙腳夾住他不放,連一寸也不容許他撒退出來。天柱既退不得,唯有向前衝,這一衝她便樂透了。天柱狠起心來,就狂抽猛起來,大慨五、六十下之後,廣西妹興奮得到暈死過去。

  天柱本想收兵,但見到自己的陽具仍然堅硬,他覺總不能祇為人不為自己,所以咬緊牙關繼續**,結果,廣西妹在暈死的情況下亦被他搞醒了。

  經天柱那條巨物狂攻下,相信廣西妹有一兩日不能再承受男人,因為她連落床行路亦八字腳一拐一拐的。

  天柱故意要再幹她一次,嚇得阿香連連求饒,並答應叫一個姐妹來陪他。

  阿香叫來的女孩子是蘇州妹阿蓉,她又甜又嬌嗲。可是當脫光衣服後,又是一隻光板子的『白虎』。阿蓉也很注意地看著天柱表情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