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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直不相信會在這種情況下與她碰面)

  「喂!沉慕凡最近在忙些甚麼?也不約我一起釣魚」我一入門遠志劈頭就罵。他知我姊夫養了一池吳郭魚,約他去過一次他就釣出興趣了。

  「宏志哥好!」先跟遠在念台中念書回來度假的宏志哥打聲招呼。

  「婉貞!妳好!」那是我久未喊過的名字,我自己都覺得我口音有點生疏,距離上次喊叫這名字的時間有兩年了吧!

  「你好!」婉貞大方卻又有點生疏地微笑回應著。

  看著她那似熟悉卻又散發出一股晨花初綻的眩人的笑嫣,使我想起家門牆頭那棵綻放的桂花。兒時,常在它的蔭下嘻戲,此刻卻又回想不起它真正的模樣。

  上國中後,我從沒像今天一樣那麼近距離仔細地看過她。只見她穿著一件似雪的短袖上衣,露出似藕的玉臂,稀疏的瀏海映著她那泛紅的粉頰,耳際微露一對朱紅的耳墬。望著熟悉纖柔的玉手,已較昔日豐腴、稚氣的神情已被秀麗的外表所取代。儼然散發出一股大家閨秀的氣習,使我不得不慨嘆歲月的神奇。

  牌局進行途中,我總鼓不起勇氣正眼望她。偶而,假藉與遠志談話,快速心虛地掃瞄她一眼。她亦似察覺這份生疏的尷尬,總在我餘光瞄向她時,低下頭來假意看牌。

  「宏志!遠志!快來幫忙下貨!」剛打完父三付牌,就聽到陳伯母在前廳的喊叫聲。

  「馬上來!」陳氏兄弟倆交代了我們一聲連袂到前廳去。

  牌桌僅剩婉貞和我,這種氣習越使我不自在。正想抓起桌上撲克洗牌以舒緩這奇異尷尬之氣氛時,不料,不約而同地她也伸出左手拿牌。一雙數年未接觸的雙手,又再度在這離奇的場合碰觸在一起。似數萬伏特的陰陽兩極的碰觸,在我倆心眼前碰撞出一道閃電。那道閃電麻痺我的指尖,同時隨指而上亦電襲了我的口。我倆各自飛快地縮回手臂。全身血湧向腦部,心跳亦倏然急促了起來,心跳聲清晰可聞。偷偷望向她,只見她亦面泛彩霞、低頭不語。

  那是一個炎熱的初夏,卻是我心靈的初春——

  「喂!你在想甚麼?」隨著一隻纖纖玉手搖醒我的沉思,傳來眉君的嬌滴詢問聲。

  「對不起!沒甚麼!」我心虛回應著。我總不能在此時此刻老實告訴她,我正在回憶另一個女孩。

  我伸出右臂摟向她,她則再度背過身去。我雙手隔著她白色襯裙握向她的**。卻發現她襯裙下並無罩,手握處是一掌的柔綿與溫熱。

  說實在的,這是我生平第一次握住陌生女子的**。我對女人生理結構的了解均來自a書及少數的攸關醫學的書籍,在學校總被同學取笑是「理論派」的──光說不鍊。這次,是為了一雪「理論派」的恥辱,才這麼大膽。

  我身軀輕微顫抖地撫揉著她,口中掩飾地說:「呼!好冷!」

  當我顫動著以左手撐起上身吻向她耳際時,她則體貼的把嬌軀後靠。撐起的下身緊貼在她豐腴的臀部,更令我一陣酥麻!

  鼻際聞著陣陣的幽香,我親吻著她的耳垂。只看她那緊閉的雙眸微顫,呼吸的氣息逐漸急促起來。

  我將右手移動到她右肩上,褪下她襯裙的右肩帶。在幽柔的燈下,只見高聳的峰上有著一抹粉紅的暈,粉紅的頭則適中地嵌在其中。右手拙笨地再度掌握住它,剛才掌握的感覺如今已清晰可見。

  她轉過身來,自己褪下了襯裙的左肩帶,露出一對渾圓高挺的峰。我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