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一眼倾城
��飞衡’,吩咐道:“护送公主回宫。”

  待荣清走后,池修远将常青扶起来。

  他问:“手伤可好?”

  “已经没有大碍了。”

  那夜,她无故手伤,宫中遇刺,成帝彻查女童,池修远自是猜的透那刺客便是常青,却也一次都没过问。

  “明日花朝节,”池修远似乎有话要说,顿了许久,却只道,“罢了,你早些回去休息。”

  上一世,便是这日夜里,他说:常青,明日你替我搏剑比武可好?

  冬夜里,没有半点星子,屋外很黑,屋里烧了碳火,偶尔,有木炭崩开的声音,床榻旁点了一盏烛火,微亮的光打下,床上的人儿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紧地皱着。头上密密麻麻地布了一层薄汗。

  那年花朝节,雪漫魏都,定北侯府,难得热闹,天家王爷,文武百官,聚首侯府。

  “荣德太子驾到。”

  便是那日,燕惊鸿来了定北侯府。

  “常青可代世子出战。”

  她抱着青铜古剑,将池修远护在了身后。当时,她轻蔑而又挑衅地看着燕惊鸿,招招致命。

  “我输了。”

  “常青剑术了得,赏!”

  她大获全胜,池修远笑着让她坐在身侧。

  而后,又是天翻地覆。

  “常青茶艺jīng绝,便由她为各位王爷煮一壶茶。”

  “太子皇兄,这第一杯新茶,味道可好?”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快宣御医!!”

  她的一杯茶,让太子毒入肺腑,血染了花朝节的湘昙花。

  “大胆奴婢,竟斗胆毒害皇家储君,论罪当处!”

  她跪在那位九五之尊面前,一言不发,无从辩解,叫她如何辩解呢,那壶茶,是她煮的,太子的茶,也是她奉的。

  池修远问她:“常青,可与你有关?”

  “世子,与常青无关。”

  “好,我信你,等我。”

  她重重点头,当时,大雪纷飞,她跪在南宫门口。

  “父亲,那杯茶中根本无毒,为何要常青认罪?”

  “她若不认罪,这个罪名便要定北侯府来担,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功高盖主,圣上早便盯上了定北侯府,只是天下臣民在看着,圣上缺的,便是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

  她跪在红门口,等了池修远整整两天,寒气入体,她几乎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