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她将是我的妻子
p;长福公公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十年?那时候景王殿下才四岁啊!

  燕惊鸿chún角微微勾起:“万里红妆,天下为聘,我筹谋了十年。”说及此处,一双绝美的眸,出奇的温柔,融了久沐的冰寒,美得动人心魄。

  结果——

  “殿、殿下,”长福公公惊得口齿打结,“您、您说笑吗?”他一直认为他家主子是不近女sè的,不然为何景王府里没有一个侍女。

  林劲难以置信。

  稍作沉默,燕惊鸿说:“她将会是我的妻子。”

  那为何对那小姑娘那般袒护?林劲也不敢多问,心头疑虑重重。

  燕惊鸿道:“不曾。”

  常青?这个名字好生耳熟,长福公公细想,可是在何时在何地听闻过,一时没有思绪,看向自己主子。

  “殿下,属下有一事不明。”林劲将军迟疑了稍许,小心地问道,“定北侯府常青,殿下可曾认识她?”

  元仪宫?那是成帝元妃的寝宫,一大早,林将军去那作甚?长福公公甚是不明。

  林劲回禀:“已经送去了元仪宫。”

  殿下很急切,情绪有些外露,不似平时啊,长福公公侯在一旁,揣测着。

  “送到了吗?”

  衍庆宫里,天方鱼白,殿下便差遣林劲将军出去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回来。

  太后与元妃都出自定北侯府,与世子素来亲厚,常青也时常跟着池修远入宫,苏嬷嬷知她一贯寡言,便退到一旁,不再多言。

  “世子爷去了延福宫给太后娘娘问安,一炷香后会过来接姑娘出宫,请姑娘等候片刻。”

  常青未言,抿了一口清茶,将那瓷瓶收进了衣袋中。

  苏嬷嬷回道:“没看到人,药放在了门口,方才世子爷来过了,兴许是世子爷留下的。”

  常青颔首,望了一眼案桌上的瓷瓶,问道:“那药是何人送来的?”

  次日,方辰时,常青便起身,元仪宫的掌事嬷嬷近身侍奉:“姑娘醒了。”

  只是,鲜为人知,景王燕惊鸿与太子燕惊楚容貌像了九分,这场劫数,是景王替了太子,也甚少有人知道,景王的生母并非大燕的皇后,而是皇后的双生妹妹,那个在冷宫中郁郁而终的女子,那个爱而不得的女子。

  上一世,景王燕惊鸿替太子燕惊楚赴北魏为质,一场大火伤了肺,落了心疾,每每发病,药石无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