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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回来。”易曲使劲压下了耳边阵阵轰鸣感,用尽了力气朝醉心喊道。醉心只听身后一声响,回头一看,却见易曲双颊赤红,一双并不清明的双目正带着些怒意看着她,整个人已经下了床半靠在床边,只是身体有些软,似乎正勉力支撑着。

  醉心连忙过来,一边扶住易曲一边进咬着唇,妻主身上的烫热让他觉得心慌。

  我……我只是……只是要请大夫。

  醉心张了张唇,却又垂下眼睫,他……他不能说话,连……连请大夫也没有勇气。

  他扶住易曲的手指紧的泛白,易曲感受到手臂上一阵刺痛,忍住双目中火烧般的灼热感:“你出去做什么?”一面自床边摸出本子和简易铅笔。

  『请大夫。』

  易曲看过去,点点头。又道:“那也不能因为请大夫留我一个病人单独在这里啊。”语气里带着轻松的笑意。却不想这倒叫醉心慌了神。

  那……那怎么办?

  易曲想了一想:“你去厨间,灶角那儿有一坛酒,把它搬过来。”易曲说完一阵寒意漫上来,也只能咬牙不让自己显露出来那种因冷意而产生的战栗。免得他又担心。

  醉心撑大眼睛,却也没有多问,只是帮易曲扶正了身子,就快跑到灶间果然见柴木掩住的灶角有一坛酒。

  回来时却见易曲半靠在床头,闭着眼睛呼吸急促脸色潮红,又昏睡了。醉心放下酒坛子,慌忙站过去,一手贴上易曲的额间,这一试他眼中忍不住又要浮上薄雾,烫的吓人。

  都怪他,若不是他自作聪明要给妻主去送伞,妻主就不会和他共撑一把伞,也不会把伞大半都让给他,也就不会……

  醉心喉间一阵哽咽,却不敢流下眼泪,哭也没有用。当初自己哭着让爹爹不要走,醒来时爹还是不见了;当初自己哭着要娘不要把他送给一个不想干的人,却换来的是切肤之痛。

  醉心压下眼中泪意,静站了一刻,又跑去弄了些热水,绞尽了毛巾擦上易曲的脸颊,擦了一会儿还不见易曲有醒过来的迹象,又见她身子有些发寒的颤抖,醉心苍白着脸颊,帮易曲裹上了棉被,却仍旧见易曲时而抖动的身子。

  醉心站立良久,紧紧握着双手,心中惶然。

  然后下了决心一般的,深吸一口气,一双手慢慢附上了易曲的亵衣领口,冰凉的指尖擦过易曲的烫热的喉间,听得易曲一声低沉的声音从口中溢出,他僵立一下,见易曲仍旧是闭着眼睛,终于又鼓起勇气继续解了下去。

  他解开易曲的一排亵衣带扣,一双手竟然比易曲还要烫还要颤。他闭上眼睛,慢慢把易曲的衣服从肩膀处剥落,自己也微微坐直了身子,抖着的指尖也慢慢解开自己身上的带扣。

  醉心一脚站在地上,另一条腿半跪在床边,紧紧抿着嘴唇闭着双眼,也不知何时才解开了自己的衣扣。他深吸一口气,伸出光|裸的手臂缓缓抱上易曲的脖颈,像是被易曲身上的热度烫的几乎要跳开去。接着抱着易曲的肩背,慢慢前倾了身子,缓缓贴近。

  易曲朦胧中只觉得上半身先是一阵凉,又觉颈间一阵沁凉,几乎舒服的她忍不住要伸手去抓住这舒服的源头,一双眼皮一双手臂却都沉重的抬不起来。

  继而觉得身上一重,一个温温凉凉的柔软的东西贴近了自己的身体,易曲滚烫的身体遇到这股凉意更是本能的伸出手臂,一双手臂要紧紧勒住身上凉润的舒适感。

  易曲先是觉得那软而滑变得僵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