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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那个地方,男人就已被塔克斯给榨干了似的闭上双目,甚至进的气少出的气多,这可把怪树吓著了,有了前车之鉴,它哪里还敢放肆,忙把黑豹丢给他的烫手山芋当祖宗精心伺候著。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见那妖树吃里爬外,如此没种,卡萨尔气得破口大骂起来,“给我狠狠地鞭他!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个蠢蛋!”

  树最惧火,很显然它不想变成一堆焦炭,只好胡乱舞著触须虚张声势一番硬著头皮上了。

  两个家夥忙著内讧,没有发现塔克斯的额上已有细细的汗珠。而且腿间的花穴沾满了露珠一样的淫渍,剧烈的收缩因为他强自忍耐不太明显罢了。

  而那怪树也算误打正著,它总得做个样子交差,所以只好听从那人的命令抬起枝条朝那朵娇花一下接一下地鞭挞起来。

  其实它和卡萨尔一样,觉得这样的惩罚简直太普通不过,也没抱什麽希望,不过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罢了。

  殊不知,往往这种时候,奇迹就会降临。半空中的男人在持续的鞭打中开始扭动,无意中使那些漫不经心的鞭条有种老练的感觉。那副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豹子睁大了眼,从藤床上滚了下来,目瞪口呆的样子简直像个从未进过城的乡巴佬。

  塔克斯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只觉下面痒得厉害,而且随著那慢悠悠的鞭打快感迅速飙升。特别是那好几次只刮过大腿内侧的枝条突然发难,接二连三地抽中他的花唇那份真实厚重的快意让他全身都抽搐起来。

  而妖树见状更是来劲,终於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似的使出浑身解数和力气横竖抽著那块迷人的禁地。一时间‘啪啪’清脆的响声不绝於耳,到後来竟然带了些淫糜的水声。

  被转为倒吊的男人肌肉绷得紧紧的,但是那美好的禾幺.处毫无自我保护的意识,只得任凭来来回回的鞭子在上面交错著血痕。不一会,两只大腿就布满伤痕,挂著血丝,可怜的花唇也红肿不堪,有一片比较倒霉,吸收了过多的火力而破皮露出更为鲜豔滑嫩的内层。肉缝则被掀开,中间的乳珠被抽得青紫,如肥硕的葡萄。失去花唇遮掩的穴孔早就血肉模糊,还有一棵小小的倒刺扎在上面,随著鞭击深入肉里,只剩一个痣般的黑点。

  塔克斯不可抑制地喘息著,眼里一片五光十色,胸腔像处於深海之中,那莫名的压力弄得他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焦距靠拢了点,只有一片轮廓的景色开始成型仅仅只是模糊不堪,哪知紧接著一阵天旋地转,等他意识到自己回到地面,不堪蹂躏的肉穴里却多了一根胡搅蛮缠的手指,头上那片熟悉的阴影怪笑不止地将他彻底覆盖,当那粗壮的灼热抵著入口塔克斯第一次有种不想去揭开的茫然。

  不用看,也知道那家夥如何得意,那恨不得嘲笑他三天三夜的嘴脸铁定兴奋得咬牙切齿。

  果然,如他猜想那般,卡萨尔并不直接进来,而是用荫.经重重摩擦著他甬道浅处故意弄得淫液四溅沐浴著那无与伦比的快感。

  男人的刁钻本就让他够受了的,而那妖树还凑热闹似地跟正主攀比谁更穷凶极恶,触须大力搅著他发硬的分身不说,马眼也被强行灌入令人魂飞魄散的触感。下方的括约肌跟著被撬开,不知又有多少触手窜进去捣蛋。多重折磨让塔克斯连意识也维持不住,看来这次黑豹是来真的了。

  “你一向不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今天怎麽这麽孬?”

  戴整根阳巨插进去後,卡萨尔便以人形发挥著兽形的力量,把双腿压在那人肩膀两旁,便毫不含糊地猛干了起来。

  没想到这麽硬梆梆的身体竟有著如此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