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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熹微，光线是日夜调和得出来的色调，柔柔地从窗户洒入，照亮了厨房。

  流理台前，查天搅著锅中咕噜咕噜的小米粥，他站的方向逆光，光线比任何一支画笔都生动地勾勒出颀长的轮廓，连侧脸上的不时微颤的长睫毛都描得清清楚楚。

  「哥！」陆烁嚷嚷的声音从对面的浴室传来，紧接著是重物落地和陆烁嗷呜一声，又接著喊：「哥，快来！」

  查天听到那一声响儿就方下了手里的勺子，这会连围裙都没脱，就往浴室走去，在看到那一室凌乱的时候蹙眉：「？」

  毁掉查天刚收拾好的浴室，陆烁一点也不愧疚，还笑著松开睡衣领子给查天看，像小狗跟主人邀功一样：「好看吗？」

  查天看著陆烁发红的锁骨，还有上面那道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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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陆烁自己纹的，歪歪扭扭的样子看著有些可笑，还红肿著，陆烁居然还不怕疼笑得出来，像是刚才那个在浴室嗷嗷叫的不是他。

  查天冷静地说：「丑。」

  陆烁没有不开心，反而不客气地蹭上来，调戏他：「哪里丑，啊？」

  「这里。」查天低头亲上那个纹身，边抬眸看他。

  「嘶……嗯……」疼痛和查天有技巧的力道让陆烁爽出声，手不规矩地便伸进查天的睡裤。

  查天表情没变，接受了他的亲暱，眼底带著淡笑，摸著陆烁脊椎一路下滑，大力打了一下陆烁的屁屁，自持地道：「配你正好。」

  「去你的。」陆烁笑骂，还手调戏回去。

  查天终于把他咸猪手拿出来，抱起陆烁往饭厅走：「吃早餐。」

  「今天又是吐司吗？我不想吃了。」

  「小米粥。」

  「哥你偷看我微博了对不对！我昨天在微博才转了小米粥！」

  「闭嘴。」

  「哈，你耳朵红了。」

  …

  两人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走廊，然后出现在饭厅，加入奏鸣曲的，还有睡懒觉起来的两小只奶猫喵喵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