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
一天,昏过了不知道多久,醒来却发现凌r都止住了。脑袋还是胡里胡涂,过了好一阵子,才惊觉自己身处一间上等的厢房,已经梳洗妥当了。而且,身上的原来刑具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全身的捆绑,手脚都不能动弹,嘴巴也给绑住。身上披了淡淡、湘妃se的轻纱。轻纱外,像裹粽子似的,给海棠红的缎带紧紧的綑住。两种深浅的红衬在一起,非常妩媚娇艳。睡在大红se的双人大床上,意境很y秽。芳青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是一件包装得很j致的礼物或是贡品,正在等待拆礼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