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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用力便能摸到起伏不平的四个球t,“若是你站起来,珠子卡得位置又刚刚好的话,你会被它们坠得寸步难行,每走一步都会往下淌血。”

  似乎是乔桥脸上的惊恐极大地取悦了梁季泽,他笑起来:“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我一向赏罚分明。”

  乔桥想点头说自己一定会听话,但身t里的玉石珠子磨得她涕泗横流,张了j次嘴都只能溢出痛苦的呻y,连断断续续的句子都拼凑不出来了。

  “嘘……”梁季泽低头,在乔桥冷汗涔涔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沿着她散乱的鬓角一路向下,嗅着少nv还带着些稚n气息的t香一路吻下去,最后停在小笼包一样的左ru上,梁季泽伸出舌头,轻轻在上面打了一个圈,仿佛猛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他胯下的x器早就y得胀痛不已,但梁季泽一点也不心急,他年近四十,已经不是见到nv人就只知道急吼吼提枪就上的ao头小子,一度过于混乱的s生活让他在单纯的xj上兴致缺缺,这只该是一场xai的最后一步,就像一首乐章上结尾的那个休止符,而不该成为整场欢愉的重点。

  就像现在,品尝、玩弄、甚至毁灭,才是真正的xai。

  梁季泽看向乔桥,少nv正挂着满脸泪痕在小声chou气,因为下身塞着的东西放大了她的痛觉,一张在梁季泽看来太过平平无奇的脸上被迫露出了夹杂绝望的痛苦表情,如同被敲碎背壳的蜗牛,露出了里面隐藏的真实。

  这让梁季泽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乔桥的样子。

  不是在摄影棚,也不是在wawa总部,不是任何一个奢华精致的宴会厅。那天不过是一个y光充沛的午后,一条铺着碎石子路的街上,他透过车窗,隔着一层黑se玻璃看到的。

  少nv赤着脚欢快地从他车窗外跑过,系在一起的两双高跟鞋被一左一右地挂在脖子上,染了深棕的齐肩卷发温柔地在风里招摇而过。

  梁季泽就坐在半米之外的车里,坐在他那一方漆黑y暗的世界中,贪婪地追随着那个身影,就像见到鲜血的鲨鱼,直到她消失在小巷尽头。

  就是这个。

  梁季泽再次吻上乔桥的左ru,用牙齿慢慢咬合,直到乔桥开始痛叫,直到嘴里尝到了弥漫开的血腥气。

  就是这个,终于被我抓到了。

  乔桥是在一阵难言的s麻中清醒过来的。

  她只记得晕过去之前梁季泽正在往她身t里塞第六个球,就像他说的一样,她下面的小嘴好像永远不知餍足,明明已经撑成那样,照样可以再吞好j个。她想说话,却发现嘴里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塞进了一个橡胶圆球,舌头徒劳地顶了顶,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得出来。

  她对正在身上驰骋的男人的深眸,混沌的大脑又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身t里塞的东西已经被滚烫的r刃取代,但已经被冰凉的球t开拓过的敏感花蕊还在痉挛着,颤巍巍地吞吐着男人粗大的y茎。

  赤身lt地被男人压着戳刺,y烫的巨物好像要把人从下到上地捅穿,不知积蓄了多少的快感在摩擦中逐渐变成麻木,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