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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和挑衅没区别。

  我嗤鼻,他x格扭曲,也是我错?

  安燃说,对某些男人而言,追求和侵犯,等于一个词。

  他说,宁舒现在要的,是你的反应。你偏给他。

  我叹气。

  怪不得我越生气,那姓宁的越乐。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推卸责任,还有引开安燃的注意力。

  安燃,我认真说,我对你的反应,比对宁舒的强烈一百万倍。

  安燃沉默下来。

  他一沉默,我就害怕。

  安燃,你又生气?我忐忑不安。

  安燃沉默了一会,没理会我,站起来走到办公桌,按下对讲键,找阿旗,吩咐一句,立即清空负层大厅。

  他把我带出办公室。

  从办公室到走廊,到电梯,到出电梯,他都一言不发。

  我脑子里蜜蜂开始嗡嗡乱飞,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忽然挨上一针,神经根根绷紧,扯得发疼。

  到了楼下,大厅已经清空。

  阿旗真了得,这个时候正是生意极好的,不知多少人ai来这里点小姐喝酒聊天,高兴就跳跳舞。

  顷刻之间,居然全被请出去。

  偌大的厅,沙发组椅全部空无一人,只有不少桌上还摆着残酒,偶然一桌,烟灰缸上横着一根的香烟,仍寥寥燃着。

  一进来,大门就被关上了。

  好像进了氤氲异se的堡垒,没有音乐,舞池中的彩灯却仍很有情调地缓缓旋转着。

  不祥,不祥。

  安燃,我y着头p,我们来这里g什么?

  一边问,一边回想自己在这段他不在的日子里g了多少不怎么好的事?

  嗯?

  乱吃东西?

  溜出去喝酒?

  和夜总会的妈妈桑说说笑笑?那明明是……工作。

  被宁舒诱出来露面?嗯,恐怕这个最严重。

  弹琴。

  嗯?我抬起头。

  安燃一点说笑的样子都没有,仍然两个字,弹琴。

  一看台中的钢琴,我暗暗叫苦。

  惨了。

  这钢琴眼熟至极,分明就是当天和宁舒痛饮喝醉,趔趄上台为宁舒弹奏一曲的那台。

  这事阿旗一定有和安燃报告。

  没想到安燃引而不发,这么久之后,一下子放弦,s我一箭猝不及防。

  真真是英明果断,神威莫测。

  我如惊弓之鸟,只能走上台,掀开琴盖。

  我问,听什么?

  安燃问,上次你弹的是什么?

  真是诛心一问。

  我叹气,回想着调子,十指跳动,轻轻奏出j个不成调音符。

  宁舒说你弹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