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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什么力气,却已经能控制自如了。

  把魔杖和信揣在身上,我掀开被子把腿放下来,右腿还好,左腿却在刚碰到地面的时候抽搐了一下,我立刻感到了所有肌肉都在痉挛的剧痛,惨叫的同时暗自吃惊:我昏迷之前没瘸啊……

  “你左腿上的肉全是新长出来的,承受不了一头巨怪的重量,几颗破石头而已,你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吗?”

  听到酸味这么明显的话,正在试图单脚平衡身体的我一下子往前扑去,正好压在离我不远的病床上,知觉的回归也带回了痛感,我脸色发白,冷汗蹭蹭地往外冒。他伸出手,似乎想推我一把,但在离我绑着绷带的肩膀几寸远的地方顿住了。我索性闭上眼睛,紧皱着眉头不放松,其实痛感并没有那么强烈,只是有些怀念压着他的感觉。

  被子并不如我想象的那样柔软,看来庞弗雷夫人没有允许他搞特殊化,屋子里的温度很高,他只盖了一层薄被,我几乎能凭触感在脑袋里画出他身体的弧线。

  “起来!滚回你的狗窝去!! ”突然,他粗鲁地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拉起来。

  见他要把我按回床上,我赶紧说道:“我要去上厕所,刚才喝了五六杯水。”

  “顶多两杯而已,你以为我没……”他一脸恼恨地改了话语,“不知道吗? ”

  “我是真的很急……打死我也不想找庞弗雷夫人,”我咬牙,凶狠地看着他,“他·妈·的你到底帮不帮忙?”

  第三十一章 德拉科番外(十五)

  friendship is like earthenware: once broken, it can be mended; love is like a mirror: once broken, that ends it.josh billings,american humorist

  友谊就像陶器,破了可以修补;爱情好比镜子,一旦打破就难重圆。美国幽默作家 比林斯

  (以下为德拉科视角)

  “我是真的很急……打死我也不想找庞弗雷夫人,他·妈·的你到底帮不帮忙?”

  他并不知道,我因为他咬牙切齿的表情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几乎瘫倒在床上。

  那是,只有在能够放下防备的人面前才会流露出的懊恼和羞愧。

  我自信于自己的理智和控制能力,这些天来的收尾工作做得十分完美,把带有他影子的东西全清除出去,无论是那件廉价又不合身的手织毛衣,还是点滴积累的记忆。不再踏足以前约会过的地方,不再用视线在波特的旁边搜寻,不再额外准备一份通俗易懂的魔药笔记,我忽然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仿佛永远都花不完的时间。哪怕吹毛求疵地挑剔一切进入视野的东西,提前看完五年级所有的功课,我还是觉得无聊。周围空荡得令人窒息。

  马尔福从不软弱,正因如此才能为了长远的目标舍弃现在的舒适。哪怕把那个影子从记忆里抹去的时候心脏被刀割一样地疼,就好像韦斯莱已经融入我的血肉一样。

  可哪有人会真正把另一个人当作魔力、水或食物之类的必需品?

  和他分手那么多天,我依旧是斯莱特林的级长,最高贵家族的继承人,没缺胳膊也没断腿,征服了一个韦斯莱的功绩足以让我的祖先们制作出一枚特别徽章。反倒是他,私下里被人骂得一无是处没有脸蛋,没有特长,只有发达的肌肉可以媲美性/爱机器我听到了也只是冷笑,瞧啊,这就是明知有错还执迷不悟一错再错的下场。

  我瞪着眼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