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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的级长徽章给她看。英国的巫师十有八九从霍格沃茨毕业,都认得这个可以象征着扣宝石权利的标志。

  “哦,”她终于放松了表情,报出房间,“在二楼,右边第二个门,戴·卢埃林病房。”

  “谢谢。”我推了还在和蛇院院长进行视线拼杀的小天狼星一把,拉着其他了往楼上跑去。

  和魔药教授错身而过的时候我感到自己的灵魂被锐利如刀刃的森冷目光劈成了两半,而小天狼星则因为蛇王首先在‘我要瞪死你’的战争中败退而欢欣鼓舞,迈出的步子都比平时轻快。

  我们穿过双扇门,走进一条狭窄的走廊,两边墙壁上挂满了著名治疗师的肖像,拐进了生物伤害科。

  房间外面站着阿拉斯托和同为凤凰社社员的唐克斯。

  “亚瑟已经脱离了危险,但现在一次不能见太多的人……”唐克斯说,“家人先进去吧,你们的妈妈已经在里面了。”

  阿拉斯托赞同地咕噜了一声,背靠在墙上,魔眼骨碌碌地转动着。金妮抢先伸手推开门,我走在最后面,问道:“斯内普教授来这里做什么?”

  “他来送蛇毒的解药。”

  “这种毒很罕见吗?只有他能做出来?”我不大愿意接受一个坏了我姻缘的阴沉老男人的帮助。

  阿拉斯托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前傲罗即使退休了也依旧敏锐,他淡淡地说:“不是,但只有他是免费的。”

  我嘴角抽抽:“还记得我和你说过要挖掘你的幽默细胞吗?我现在已经决定放弃了。”

  爸爸有惊无险,只要静养就能恢复。倒是第二天早上,我带着眼睛哭成核桃的金妮和因为争床位而被妈妈打得满头包的双胞胎回学校遇上了麻烦。

  本来打算从打人柳的密道溜回格兰芬多塔楼,我们被乌姆里奇和一群不怀好意的斯莱特林学生堵在了禁林的出口。

  “你们一整晚都去哪儿了?格兰芬多每人扣二十分。 ”

  我们四个人整晚没睡,现在最渴望的无非是柔软无比的大床,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