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就对了！就是我在替你盖毯子啊。”

  郑凯自己都很佩服自己，说到这句话的时候，既没有脸红，也没有心跳。

  冯曼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端着盘子的空姐走了过来。

  “先生，小姐，请问您需要喝点什么吗？”

  甜甜的声音传来，郑凯转过脸望去，没错，还是方慧。

  果然是大名鼎鼎的南航空姐，礼仪培训做得确实到位，不管什么情况下，方慧脸上总是挂着那幅仪态优雅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

  不过，尽管如此，郑凯还是看出了方慧那标志性的微笑服务中，看自己的眼神儿有点儿别样的意味。

  “给我拿杯纯净水吧。”

  旁边的冯曼冲方慧说。

  “好的。”

  方慧点点头，从盘子用杯子倒了一杯水，然后朝郑凯跟冯曼的座位边走来。

  两排座椅间的空间很狭窄，所以，方慧端着水需要侧着身子挤进来，从郑凯的座位旁边经过的时候，那两条丝袜长腿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居然紧紧地摩擦着郑凯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