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还要杀了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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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见她说要把脉,那伙计笑着点头道,“行。我进去喊我师傅过来给你把脉。你先在这儿坐一下好吧。”伙计说完便进了药铺内室。

  王韵珠独自一人坐在药铺外面,望着空荡荡的街沉思,昨晚听了赵世则说赵老爷下定决心要娶王敏这件事后,她嘴上是做好了应付王敏的准备,可心里已经暗暗决定要赶在赵老爷与王敏成亲之前先怀上孩子,到时候在以孩子做出威胁,相信赵老爷会看在他孙儿的面上罢休。

  她今天来药铺就是想让大夫看看她的身子在为她下一些能促孕的药。

  “夫人,是你要把脉吗?”一位白胡子老先生礼貌走出。

  王韵珠起身,谦和有礼道,“先生,是我要看脉。”

  她与众不同的气度和修养一看便是出自名门,大夫一看也不敢怠慢,忙请了王韵珠坐下自己准备好看脉的腕枕然后搁在她的手腕之下,尔后伸出手指探在她手腕的脉搏之上。

  “不知夫人看脉是求健康还是?”

  王韵珠直言不讳,“求健康顺便请大夫看看我身子如何,若是近来想要怀孕的话几率大不大?”

  大夫没有说话,他凝眉专注的为王韵珠把脉。

  时间过了一会儿。

  “大夫?”见大夫一直不说话,王韵珠以为他探脉过于入神于是好心的问了一下。

  大夫经她这么一提醒,回过神来,只是脸色却有些沉重,“夫人。你最早与你相公行房是在何时?”

  这样直白的问题任何妇人听了都只怕要脸红,王韵珠却是落落大方,“约半年前。”

  大夫轻轻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这半年之中可有怀孕过?”

  王韵珠摇头,“不曾。这也是我一直渐为困惑的问题。”之前她一直没看大夫是因为她自己也并不想这么早就怀上孩子,若不是因为赵老爷昨晚那件事她只怕一直不会想着要来看大夫。

  “你平日饮食如何?可有常期服用药物或是吃汤药之类的?”大夫说着又伸手重新探上了她脉搏。

  王韵珠仔细回想了一下,如实汇报,“饮食正常。至于药物在我十岁时脸上被开水烫伤有短暂的服过一个冬天的药在脸颊上,但那是止伤疤用的。另一次就是我脸颊险遭毁容,但当时有几名医术高明的大夫为我换了皮。”

  大夫听了之后,有些惊讶的赞叹,“植皮?这医术如此高超为何夫人不去向他们求医?”

  “不方便。”王韵珠见大夫一直在跟她扯不相关的话题,她直接问,“大夫。你就说说我身子如何吧?想要在十天之内怀孕有没有可能?”

  “……”大夫突然之间不说话了。

  “大夫?”王韵珠又重复的喊了一遍。

  大夫叹了一口气,眼神复杂的看着她,“难道你不知道你这身子怀孕不了么?”

  王韵珠呆住了。

  “老夫刚刚探了你的脉搏,一切正常,只是你体内有一股寒气伤宫,女子属阴,自古体寒,只是你的寒气里有一部份是人为的。所以刚刚老夫才问你可有长期服过一种药,因为老夫刚刚反复把脉时发现你身上的寒气聚集大概要花五六年时间左右……”

  后面的话王韵珠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她整个人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