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弄你,喜欢吗?
这个买卖最划算不过!成本低,利润高!你在有鱼水之乡的从州只开客栈酒馆,因为去从州游玩的人多,本地人却很少,来来往往游玩的人一多对吃住的要求便更高。而且,你还很聪明的将从州的鱼虾海鲜类的食物运到干燥的北方,北方对海货的需求量很大,所以你在北方做的统一是酒楼。你每年从州以超底的价格赶在其它酒楼老板来之前便大量买走,剩下一些残次的海货被其它不懂行情的老板买走,如此一来,你既省了中间一大笔钱,其它老板又因进的海货不好导致生意惨淡,最终北方的酒楼逐渐被你吞并。”

  “……”赵世则笑而不语,他微眯起一双狭长凤眸看着自己的女人低头认真的模样。

  王韵珠又继续道,“你的特点是当地越流行什么你就越反其道。就譬如我们数天之前露过的那个小镇,别人开的全是酒馆赌坊,你开的却是一个棺材铺,因为当地老年人占了人口的五分之二,每年死亡数肯定不少,你的棺材铺生意红火又兼带卖孝服烛纸……尤其你时间开的早,名气做出来了所以后来开的棺材铺全因无人光顾生意惨淡而收尾!”

  “你观察能力很强,洞悉一切。”赵世则玩味的神情也认真起来,“不过我最想听的是你自己对生意方面的一切建议。”

  王韵珠像个初入私塾念学的学生被先生点问一样,有些怯,她一连翻了好几页。

  “别怕。”他悄然坐在她身边,手自然的搂住了她纤弱的腰,“我连你最怕的事都对你做过,还有什么可怕的?”

  经他“提醒”,王韵珠想到前不久他那样把她腿中间都摩擦的蜕了几层皮,直疼的她几天都走不了路。

  王韵珠扭过头嗔了他一眼,殊不知,眼波流转间尽是女人的妩媚。

  赵世则下腹一紧,他惟有趴在她肩膀上嗅着她的体香解决自己身上的燥热感。

  “我的建议是,你的店铺基本是是自家开的,自家开的在帐目上更肯会有被人做手脚的时候,因为你不可能同时盯着你全国这么多家商铺。”王韵珠并未察觉到他呼吸的急促,她继续认真道,“我认为做生意就得方法简单,效果显著。”

  赵世则近距离看见她说话间,喉间白花花的肌肤起伏着就像在吞咽着什么一样,脑中蓦然想起那一晚她吃白玉丸子时唇边流的一抹乳白色,两者联想到一起,脑中浮现无比香艳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