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初与君识犹故人
sp; 说完,岳凌寒抱着梅清就闪进了阁楼,赫连鸣谦定定的看着岳凌寒分外沉重的背影,若不是岳凌寒主动承认,即使有诸多猜测,赫连鸣谦也无法说服自己,曾经那个义薄云天,潇洒不羁的人,怎么会变成了如今这样,除了那张脸外,跟从前再无一点相似之处。

  赫连鸣谦沉声叹了一口气,将锦月抱起,飞身直接从窗子里钻了进去,室内挂着几串风铃,桌子上还堆积着一些小孩子玩的竹蜻蜓,拨浪鼓,木偶什么的玩具,彩色的床幔,艳丽的锦缎被褥,若不是岳凌寒提起这是梅清的房间,他还误以为岳凌寒在这座阁楼里,藏着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但想想梅清那个性子,便也不觉得这房间里的摆设有什么怪异的了,锦月很轻,赫连鸣谦一只手臂便可以将她禁锢在怀中,腾出的一只手将背后的窗子关好,才抱着锦月往床榻上走。

  一手掀开被子的一角,随后才轻放锦月在床榻上,而锦月的双臂还环着赫连鸣谦的脖颈,宽大的水袖顺着白玉雕琢一般的手臂滑落下来,温软的肌肤紧贴着赫连鸣谦的脖颈,赫连鸣谦就那样躬身半放不放的僵持了许久。

  其实方才梅清倒酒时溅出的那一滴,他其实是窥见到了的,明知她沾酒就醉,更可况那是酒精浓度很高的女儿红,他那时脑子一片空白,知道该提醒她一句,却到最后她饮下去,也没有开口,或许心里惦念的,便是这么一刻。

  “碧华,我们有未来吗?”

  赫连鸣谦用指间顺了顺,锦月耳际垂下的那一缕发丝,红艳欲滴的唇抿了抿,似是吞下了口水,眼睫颤动了一下,有睁开的痕迹,却没有睁开。

  “鸣~谦~”

  锦月喃喃的唤了赫连鸣谦一声,手臂似是攀的有些累,便松开了落下,打在了赫连鸣谦还抱着她的手臂上,赫连鸣谦勾了勾唇角,完全将锦月放在了床榻上,自己也躺在了她身侧,不知为何,每次听锦月唤听鸣谦,他心中都会莫名的生出愉快感。

  锦月似乎察觉到地方是陌生的,不安的翻了身,摸到了躺在她身侧的赫连鸣谦,便挪了挪,靠了过去,手臂环住了赫连鸣谦的腰,击的赫连鸣谦全身一个颤栗,想躲,却又躲不开。

  转头看过去,却发现锦月睁开了双眸,那眸子像侵入一层薄雾,朦胧而迷离,脸颊簇红的厉害,想是那酒闹的牧师赫连鸣谦便伸手将她身上的狐裘解下来,从被褥中抽出,搭在锦月身上。

  “怎么醒了?”

  锦月又挪着身子贴的赫连鸣谦更紧了,不知什么时候扯开了赫连鸣谦的衣襟,不安分的手已经插入了赫连鸣谦的胸膛里,像是贪恋里面的温度,整个人都想钻进去,扰的赫连鸣谦入百爪挠心,很不好受,但看锦月如此,便知道她是醉的糊涂了。

  “你再闹,我可就忍不住了?”

  锦月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还真不往赫连鸣谦身上钻了,但钻进去的部分,也没有抽离出来,赫连鸣谦捞了捞被子,将她裹的很严实。

  “闭眼睡上一会吧?等你醒了,我便带你回去?”

  锦月的眸子半睁半闭的望着赫连鸣谦,看上去很辛苦,所以赫连鸣谦伸手捂在锦月眼睛上,移开时却见她依旧半睁着,倔强而委屈,他知道,她怕他离开。

  “鸣谦,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跟你在一起,从五年前蔷薇花道那一见,便就想着,这一想就是五年,我知道自己着魔了,可却不知道怎么给自己治一治,你帮我治一治好不好。”

  锦月突然带着哭腔提起那蔷薇花道的初见,让赫连鸣谦的心像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