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4蛮荒:谋划上床
�容彻没有把我放在眼中,对于我说的话,他更是嗤之以鼻,反问我:“那又怎样,特别终究是特别,你这只小白兔。在他心中也是特别,其实寡人有时候在想,这人一死了,时间一长了,什么感情就淡了,你可有可无的!”

  “你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我冷冷的一笑:“因为你知道把我杀了是什么样的后果,本宫不怪你,你现在就活在自己的想象中,想象哥哥是喜欢你,想象哥哥是愿意和你常相厮守的,当有一天你的想象破灭,最痛苦的只是你一个人,而不是别人,慕容彻我真是感觉到可悲呀,替你可悲!”

  “可悲你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想象的总是美好的一面,不敢想象不美好的一面,在我面前叫嚣什么?哥哥他不杀你,他知道你的存在没有告诉我那又怎样?他只不过是想让你看一看他现在过得多幸福,美人相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你这一辈子得不到的!”

  我的话直接戳中慕容彻的痛脚,眼中闪过浓浓的妒意让他面目可憎起来,扬起手掌,就要过来抽我。

  羌青伸手一挡,把我挡在身后,浅笑道:“恼羞成怒打人是坏习惯,无论是打男子还是打女子,理论不过就去打人,终究是不对,这个坏毛病需要改一改,不然的话,三言两语不对,别人平白无故会遭殃的!”

  慕容彻的手愤恨的落了下来,“羌青兄,你到底在看什么?他在看寡人什么时候死吗?还是想看看寡人到底能不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

  羌青视线凝注,向他的身后望去,我抬眼望去,只见哥哥一袭白衣,披着厚厚的狐裘披风,帽毡上的狐裘毛衬托的他整个脸,雪白中透着红润。

  他就站在慕容彻身后,五步之遥,眼神犹如死水,经不起任何波澜的望着这边。

  我惊讶的叫了一声哥哥,他恍若如梦初醒,轻扬嘴角,缓缓的走来,边走边解下自己的披风,来到我的面前,把披风随手给我披上,大大的帽毡子盖住我的头,手还缕了缕狐裘毛,温柔的对我说道:“回去没见着你,否则你一定偷跑出来,未曾想到,还真是这么调皮!”

  披风里带着哥哥的温度,他的身体不好我是不要的,可是他刚刚给我系披风的时候,伸手压了压,眼中闪烁的光芒,不让我把披风还给他。

  我声音小小的回道:“我是和羌青兄一起出来的,想着下雪了,出来看雪的,没曾想到,碰见故人!”

  慕容彻在哥哥解下披风的那一刻,已经把自己黑色的大氅,在哥哥会转身之际,那黑色的带着慕容彻体温的大氅落在他身上。

  他嘴角紧抿,不让哥哥有任何挣扎,快速的给他系好,哥哥的神情始终是寡淡。

  在他系好,哥哥后退两步,转过身与似面对面,伸手解开,重重地扔在他的面前:“慕容彻,你觉得我现在还需要这玩意儿吗?”

  哥哥说话喷出热气,就是这么冷的天,也遮盖不住他面色红润。

  慕容彻的目光停留在哥哥脸上,堂而皇之地上下掠略般扫视着他,最后嗓音嘶哑:“脸色的确好看了,你是想告诉寡人,离开寡人之后,你的身体就好了吗?”

  哥哥嘴角的笑容缓缓笑开:“显而易见不是吗?你看了足足有四日,心里早就有数了,又何必执着于我告诉你?如果你想听我亲口所说,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已经好了……只要你不在我身边,我就会像个正常人一样好了!”

  哥哥现在的面色,白里透红,说是容光焕发,美如冠玉不为过。

  慕容彻盯着他的脸,眼中的贪婪越发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