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火烧眉毛
��,便觉重重的阴影都压了下来。
从窗口望出去,就是她自小练功的院子。不管是严冬还是酷暑,她都是雷打不动的五点半起床,练两个小时的基本功之后再去吃早餐。她六岁失去父母,在剧院已经住了整整十八年。陈梓良于她,是师更是父。
陈梓良常说自己生是剧院的人,死是剧院的鬼——她又何尝不是。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兰亭剧院化为废墟——那等于是生生夺去陈梓良的性命。
若保住剧院的代价就是与魔鬼做交易,少不得,她只能孤身前往,单刀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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