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
半与炎魔教有关,早日处理了炎魔教,早日找出始作俑者,就将那人予堂兄差,事情便也解决了。”

  他没有说是就算不是炎魔教中人所作,也能推到炎魔教身上,他语意未竟,但林沐晴自然是明白,可他也明白,这位聪慧过人花公子还有话没有说完,而那没说完话,才是他之前踌躇不语之事。

  果不其然,花蚕手指敲了敲桌子,似乎想些什么,沉吟半晌,才道“可有一点……嗯,那即便是下堂兄,也不会凭空相信下所言,而事态重大,不是下一介初出茅庐子能承担……”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锦布,“此乃临行前堂兄所赠,若是下有事相求,就此布上写明,由城外驿站之人,马送至堂兄手中。这锦布是堂兄特别所作,旁人仿制不来,只有此布上写清事由,才能取信于堂兄。”

  “这些都只是事,唯独有一点,林二公子乃事主之一,下人微言轻,不能作保,这必须,要让公子你写上名字、印上章子才行……自然,楚家

  主顾家主任一人均可。”

  花蚕话一说完,林沐晴脸色顿时凝重许多。

  这写名盖章,断不可视……

  武林中忌有人与官府勾结,一旦发现,必视为奇耻大辱。

  林沐晴知道,这位花家公子敢说,他那堂兄必然是身居要职,有大半把握,不说能彻底抹平此事,也能拖上好长一段时间,让自己一方做足准备。而所谓写名盖章……一旦写了,就是给了对方一个把柄,也是一个保证、一份诚意。假若时间拖延了,而自己这方到时给不出代,那方就能拿出这个写名盖章锦布上去,让这名字章子主人顶罪,洗清那方嫌疑……可要真写名盖章了、那方突然反悔、不去做事,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这分明就有一个两全其美好方法,可偏偏左右为难,就难怪花家公子迟疑不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