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

  与其到时候痛彻心扉，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开始。

  “阿胭，”武凌墨伸手想要握住方绯胭的手，被方绯胭躲过去了，武凌墨叹息道：“我并不想离开你，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你我不同，你是凡人，对这个世界构不成太大的威胁，只要你们不去改变太多的东西，就不会有什么反噬的不良后果，而我不同，我和辛天越的到来，已经让很多的事情变得面目全非了，不过我愿意为了你试一试，留下来！”

  方绯胭担心道：“你如果强行地留下来，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如果有太大的影响的话，那你还是回去吧，我不会不管不顾地留你。”

  “不会，我只要慢慢地让自己变成一介彻彻底底的凡人，就不会遭到天道的反噬，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呢？为了你我愿意尝试留下来，这下你开心了吗？”

  方绯胭靠近了武凌墨，伸手搂住他的腰身，头靠在他的胸膛之上：“谢谢你。”

  “那个孩子……”她想到那个不同凡响的孩子，抬眸看向武凌墨，“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武凌墨低咳一声：“有机会再告诉你。”

  “你能不能跟我说一说你的过去啊？”

  武凌墨仔细地想了半晌，才简单的说起，平铺直叙地说道：“我没有太丰富的过去，一句话就能说完，我自大出生起便是一个孤儿，我不知自己父母是谁，自己是谁，后来被我师父收养进了天一阁成了师父的关门弟子就一直跟着他修炼。”

  “你跟着师父之后就一直修炼？没有做别的事情？”方绯胭狐疑地问道。

  “代表我们天一阁收拾挑事的魔教算不算？”

  “……”方绯胭。

  好吧，这孩子也太可怜了。

  几乎都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怪不得养成这个冷漠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子。

  果然一个人目前表现地如何都取决于他以往的经历。

  方绯胭说道：“我和你一样，我也是一个孤儿，从小就没有家人，我自从来重生在这个世界上才知道原来一个父亲是那么爱一个女儿的，夫君，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武凌墨靠近方绯胭，呼吸就在她的脸上，他捧住方绯胭的头，让她看向自己，他的声音如美味的醇酒一般：“阿胭，我心甚慰。”

  他慢慢地凑近方绯胭，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同时都闭上了眼睛。

  方绯胭眼睫毛颤了颤。

  心跳加速。

  两人之间的亲密让她心中更加地坚定了武凌墨是真实的想法。

  他没有一恢复记忆就选择忘却她，离开她。

  一吻之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方绯胭在武凌墨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若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回到了你的世界，我拼尽全力追也要追过去。”

  “好！”武凌墨点头，他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随时欢迎你来追我。”

  “你还真的好意思让人家一个姑娘追你啊？”方绯胭用拳头打了他胸口一锤，她打得软绵绵的，更像是在抓挠武凌墨的心。

  两人对视一笑，仿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