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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九点。

  烂人正在输液，我背着手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

  对视了约有十分钟，烂人忍不住先开口了：“有事吗？”

  “病毒分析结果出来了，莫法医没告诉你？”

  “没有，情况不乐观吗？”烂人倒是镇定。

  我目光移向输液瓶：“可以是很不乐观，照莫法医所，你必死无疑。”

  烂人沉默了近一分钟：“照莫法医所，我必死无疑，那照你所呢？”

  我笑了笑：“你倒是聪明，能听出弦外之音。不错，我或许有办法救你，但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多少钱？个数吧。”

  我换上另外一瓶消炎药，道：“不是钱的问题，有些东西就算用钱也买不到，我只是不想浪费宝物救一个坏人而已。”

  我所的宝物，就是千年何首乌，不论‘烂人’中的是尸毒，还是其他病毒，相信千年何首乌都能解决，但目前只剩下指甲大小的一块，我不想轻易浪费。

  我的意思是让他出真实身份，可烂人却闭上眼睛，不再言语，过了一分钟才道：“你真不像个小孩子。”

  我抱着肩膀回道：“生命和身份，看来你依然选择后者，即便你三缄其口，我也能猜出你的身份必然不简单。要杀一个人有太多方法，没人会用这么麻烦的手段对付一个普通人，你是吗？”

  就在我转身走向门口时，烂人低声道：“即便你见微知著，也永远猜不到我的身份，相同的话还给你，生命和身份，真有那么重要吗？我不身份，你就眼睁睁看我死去？”

  “不用玩道德绑架，我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仁至义尽了。”完，我不再停留，推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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