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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因为爱情而造成;因为她对周文弘再也无法割舍的感情所致,她也痛恨冷漠的自己,可是不自私就得和另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她办不到,与他人共享爱情如同将她的心切成两半,也将周文弘一化为二,她才不要,这样的人格分裂,不如死去!──她这麽感受!

  周文弘莫可奈何无计可施,他不想失去她,缓兵之计只能暂时以虚应故事安抚她。『这只是短暂性的,我会处理跟她的事情,给我时间。』必须让张文惠找好去处,他才能安心,再怎麽说他们都曾经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於心何忍。

  她却不认同,青春一直在弹指间悄悄流逝,人生还有多少韶光能够虚掷。她不算年轻了!

  要不到自己想要的不如离去!她毅然决然狠下心肠,『你这样一天天的拖下去,我没办法接受你脚踏两条船,要不然我们分手,你去跟她双宿双飞吧。』

  很多时候她是心灰意冷的,尤其他说要回北部时,她的疑心又开始撕裂了理性,内心的痛苦开始浮上台面挣扎又起来折磨她。

  而他总是用相同的话敷衍,说会处理、会处理,处理到现在还是处理不好,让她好生痛苦。在她想,他根本存心想齐人之福,才一拖再拖,难道他是想久而久之她会为了爱她而退一步选妥协,甘作老二!想到这里蒋姿芹恨得牙痒痒的,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被污蔑他只能一直解释,『我没有脚踏两条船……』

  明明是,还争辩,她恼怒的打断他的话,『还没有?我只要想到你回去跟她躺在床上做爱,就无法忍受,真想一头去撞死。』说著这样的话她声音几乎快哭了出来,脑海里不断上演著周文弘和另一个陌生女人在床上缠绵的镜头,心似乎被那女人y悦的呻吟猛力敲击,痛得不由得嘶吼起来。

  她如此激动周文弘丧气低语:『我哪有?自从跟你发生关系後我就没有跟她睡了。』

  『你骗谁?不然你睡哪里?』她瞪著两团红红的怒火。

  她才不信。男人习惯用下半身思考,自己也没那麽伟大,何况他的性能力那麽强,应付两个女人绰绰有馀。

  『我……我睡客厅。』他嗫嚅说,敌不过她的咄咄逼人。

  『我又没看见谁知道是真是假,谁可以作证。』

  她想著他跟别人上床又来玷污她心里怒气难消,想赶快去将身上他的气味刷洗乾净,却又感觉身上的脏污永远无法清除,脑海里被骗的感觉像一只毒蝎子正在吞噬她的理智。

  『没人可以作证,但我的心坦荡荡,我跟她这麽多年来除了亲情没有爱情,我原以为我这一生这样就好了,我离过婚,得到过婚姻失败的教训,对爱情没有奢望,可是遇见了你……』他停住话,瞅著她愠怒的表情,深叹口气,『……不知道为什麽有一种想安定的感觉,我早已经过了追逐爱情的年纪,生活除了现实没有了幻想,什麽才是我最想要的,自己心里很明白,不须言表,了解我的人自然会懂,不了解我的人多说无益。』

  『你想要的?』她冷哼一声,『不就是享齐人之福,这是每个男人都爱的,难道不是吗?』她故意刺激他。

  『我没有!』他还想极力争辩。

  『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跟你发生亲密关系,除非你跟她分手,不然一切免谈。』她下最後通牒试探他的耐性,说完打开他的房门走了出去。

  『随便你──』

  他在她背後吁叹,觉得自己真是没事找事做,一把年纪还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