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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笑道:“母亲放心,我是怎么都要教会忻姐儿的。”

  叶昔昭在太夫人身边坐着,看着三夫人,略略心安。

  服侍太夫人歇下的时候,太夫人道:“看着倒是有心洗心革面了,只望着她是实心实意要与绍桓过日子。”

  “我也一样。若是再出岔子……可就真是太对不起三弟了。”叶昔昭一面给太夫人铺床一面道,“我是满心盼着他们两个和和美美的。”

  太夫人却道:“我们也不能把错处全归咎于自己,自然,也不能全怪她。那时我有心无力,而你远在漠北,四娘没个人提点着,便走到了一些岔路上。若是没有那段起落,她不见得就比你二弟妹差,我看着也是个识相的人。毕竟,她娘家是明理的,那样的人教导出的人也只是顺着处境而谋求罢了。”

  叶昔昭想了想,“倒真是这个理。”

  “不论怎样,我们静观其变就是了。日后再出岔子,我宁可让绍桓一生孑然一身,也不让他整日里被这种事烦着。”

  叶昔昭转身扶着太夫人上了床躺下,“有您这句话,我也心安了。”

  太夫人笑着拍拍她的手,“快回房歇息。”

  “嗯!”

  叶昔昭回到正房,看着忻姐儿睡着之后才沐浴歇下。半梦半醒间,闻到酒气,意识到是虞绍衡回来了,手不耐烦地挥了挥,“去沐浴!”之后便翻个身背对着他。

  身形却被虞绍衡板过去面对着他。

  “不命人知会我一声就跑回来了,有你这样的人么?”虞绍衡有心逗她,双唇落在她颈部。

  叶昔昭身形挣了挣,“我是头疼得很,懒得管了。”又托住他的脸颊,“爹怎么与你说的?”

  “你都懒得管了,还问这些做什么?”虞绍衡点了点她的唇,动手除去衣物。

  “你先去沐浴。”叶昔昭坐起来,试图阻止。

  虞绍衡索性将她按倒在床上,动手扒掉她的衣服。

  “无赖!”叶昔昭失笑,“欺负我力气不及你是不是?”

  “还真是。”虞绍衡直言不讳,“幸亏你力气不及我,否则还了得?我岂不是床上床下门里门外都要受你的气?”

  叶昔昭笑了起来,睡意便因此完全消散。

  衣衫褪尽,虞绍衡吻住她,攻城略地,模糊询问:“还烦不烦这酒气?”

  “……”叶昔昭才不上他的当。若是回答了,他更会得寸进尺。

  虞绍衡反转身形,将她安置在身上。

  男人精瘦的身形,在她眼前一览无余,目光中的热切让她的心起了层层旖旎。

  她俯首吻着他双唇,分享着他口中的酒香,下落至颈间,含吮着他颈部一点凸起,再游转至锁骨,带着几分戏谑轻轻啃噬。

  他喉间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修长的手指流转在她曼妙婀娜的身形,一手揉捏着她一侧盈软,掌心指尖反复揉捻着顶端粉嫩;另一手则扣着她腰肢,力道时轻时重,随即滑过她翘tun,又抚过她肌肤细腻富弹性的大腿。

  跪坐在他kua间动情的身形抬起又缓缓落下,一点一点将他昂长纳入,缓缓起落,直至将之全部接受。

  于他而言,这是一个情动至全然亢奋的过程;于她而言,却已是一�